”
“是吗?那我怎么瞧不出她对你有丝毫情意?”女子慢慢向前倾身,凑近了傅濯低语,“相思最苦,你何必执着?白白蹉跎了锦绣年华,岂不可惜。”
“不如你喜欢我吧,我定不辜负你。”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甜美的花香萦绕鼻尖,傅濯下意识的便想要后仰身体。然而他一动,那女子便抓住了他的衣襟,猛地将他拽扯至眼前。
四片唇瓣相贴,傅濯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热意一下子从脚底板窜至耳朵尖。
想要伸手推开她,女子却先已撤了唇,重新坐回椅子。
看着女子一脸得逞的笑意,傅濯紧咬着唇,眸子轻颤,隐在袖中的双手紧攥成拳,用尽全力力气控制自己,维持表面的镇定:“公主,请自重!”
女子微微挑眉,扬唇:“傅濯,普天之下,就没有我萧寒玉得不到的东西,你自然不会是例外。”端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这不是什么大话。
萧寒玉,本朝嫡长公主,深得圣宠,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女子。
她就是傅濯的麻烦。
另一边,姜娇娇火急火燎赶回鸿胪寺,路上听着祁五讲明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萧纵跟随使团来访的瓦迟国小王子,为争抢看京城名妓柳窕窕跳舞,打了起来。小王子不如萧纵壮实,被萧纵摁在地上打得一张小脸一块青一块紫的,险些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姜娇娇暗骂萧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屁的忙都没帮上,反倒会给萧祁惹麻烦。
两人风风火火回到鸿胪寺,却被告知陛下知道了打架之事,此时已动了大怒,将萧祁萧纵与鸿胪寺官员们都召进了宫。
姜娇娇担心萧祁那偏心眼的亲爹拿萧祁顶锅,便有火急火燎的赶进宫。
幸好,皇帝陛下没有偏心到黑心的程度。
姜娇娇等在大殿外,听着里面抑扬顿挫的骂声,心里不由感叹皇帝陛下骂起人来也挺脏的。
足足一炷香之后,萧祁等人一个个灰头土脸从大殿里走了出来。
姜娇娇连忙上前搀扶自家夫君。“陛下怎么说?没有罚你吧?”
萧祁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就为了给使团交代,免了四弟的代天使之职,禁足宫中。”
姜娇娇闻言瞧向一旁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萧纵,哼了一声:“他活该。身为本朝堂堂四皇子,竟为了一支舞跟客人在青楼妓馆打架。像话吗?!还连累这么多人跟他一起挨骂,该罚!”
“本皇子是,是担心也里欺辱我朝的弱女子!”萧纵闻言替自己辩解,“人家柳窕窕虽是名妓,但她是卖艺不卖身的,要是也里贪图她的美色,对她动手动脚的辱了她清白怎么办?”
也里,就那被萧纵揍的妈都不认识的瓦迟国小王子。
姜娇娇见他死不认错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冷笑道:“也里他压根就不喜欢女子,他贪个鬼的美色去?我看,就是你自己心里脏,便瞧着谁都和你一样脏。”
“你!……”萧纵气噎,指着姜娇娇的鼻子,一副快气晕过去的模样。
萧祁忙将姜娇娇拉到身后,生怕气疯的萧纵对姜娇娇动手。
鸿胪寺寺卿王大人听了姜娇娇的话,皱起眉来,“若是真如王妃娘娘所言,那这也里怎么会出现在妓馆之中?南风馆与杨柳坊可是隔着三条街,万不可能走错的呀?还有,既是对女子不感兴趣,那他与四殿下抢人,目的又是何在呢?”
话音落地,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半晌,俱从彼此的神情中得到答案:也里在故意找茬生事。
可之前大半月里都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临走了才开始生事,这是个什么道理?
这不由的让人联想起昨日禁足期满,刚被陛下解了禁的太子殿下。
谁都知道,原本使团的人选是太子而非四皇子
萧祁瞧着萧纵的神色,心里冷笑,面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