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等的就是这个蠢货。
上一世向天鸽给冷宫里的七皇子送饭又送书的,难道就是天生古道热肠,不求回报,不知道此举可能落人口舌吗?
[老婆跟厉帝关系很好吗?]
[我觉得是,老婆还留了食盒在那里,看样子经常给他送吃的。]
“厉帝?”
向天鸽琢磨一下:“是他的谥号吗?”
这谥号可不太好听。
[是的,厉帝在位十三年。上位后暴戾恣睢,朝野动荡,虞国纷争四起,赵越取而代之。]
[厉帝是赵越给他的谥号]
这些向天鸽不知道,她死得比向怀玉早。
“七皇弟自幼丧母,活得艰难;也不曾习得为君爱民之道。”
向天鸽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我此言并非为怀玉开脱……”
[虽然不太喜欢史书上的厉帝,但是他小时候还挺乖的。]
[他那么听女鹅的话,如果女鹅活到后面,结局会不会好一点?]
[前面的想多了,女鹅就是死在叛乱里,你猜为什么叛乱?]
[……]
向天鸽看着他们讨论自己的死因,有点微妙:“诸君似乎对我很了解。”
弹幕讨论的方向于是又换了:
[女鹅你是历史上少有的有列传的长公主呀!]
[这样看来厉帝还有点姐控属性]
[可惜他不做人事]
[列传里说得对,女鹅果然倾国倾城,还人美心善,温柔又文静]
[+1]
[+2]
[……]
这比叫她乱七八糟的称谓还让她羞耻。
“笃笃——”
已经亥时了,在这个万籁俱寂、宫人都歇下的时间,窗棂上却传来两声敲击。
声音很轻,但没有试探犹疑。
是提前做好的约定。
[?]
弹幕一片问号。
[女鹅夜会情郎?]
[难道我今天喜提绿帽?]
[史上最快塌房现场!]
……
向天鸽没有迟疑,打开窗让一身黑衣的男人进来。
男人身高腿长,进来后拉下蒙面的面巾,是剑眉星目的一张俊脸。
“长公主,幸不辱命。”
说着,解开背着的布囊,将里面的锦盒打开递给少女。
锦盒里装着一本名册和几张地契。
少女一边翻看着名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盗雍,这次赚了多少?”
男人比划了一下,不是小数。
“或许你可以金盆洗手了。”
“长公主,不可能的。”
男人笑得得意:“我当大盗也不是为了钱财。”
“差点被当刺客捅死,是挺刺激的。”
向天鸽睨他一眼,戏谑道。
她难得有这样的表情,平素总是温顺无害的,与一切权谋手段格格不入,像一株清明雨后的山茶花。
盗雍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长公主不怕我金盆洗手了没人再帮你跑腿办事了吗?”
山茶花神色轻松:“你觉得当大盗和现在跑腿办事哪个更刺激?”
盗雍先前摸鼻子的手转向下巴作沉思状:“要这么比的话……”
“很快会有无数有权有势的人想杀你,这不比当个无名小贼有意思吗?”
倒也没有落拓到无名小贼的地步。
盗雍心里反驳。
不对,这不是重点……
“第二卷内容您写好了吗?我这次卖给谁?”
两人聊了这许久,盗雍终于想起正事。
向天鸽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