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这些都是私人订制,像许鹤林这样的花花公子,肯定阅女无数,所以尺码这些,也不稀奇。”
不忘提醒:“这些可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别说你忘了。”
邢枝枝应着她:“我没忘。”
楼下,许鹤林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了,看见人下来,道:“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安排妥当,他没有和她们一起回学校,这件事,他们想到了一起,省的惹人嚼舌根。
回到学校,瞬间感觉空气都清新了,没了之前压抑沉重的感觉,邢枝枝深深吸了口气,道:“其实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行头,有点怪怪的。”
鹿晚点头附和,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把帽子改成草帽更像了:“不像来学习的,更像来旅游的。”
想法达成共识,再上课前,她们以最快速度回到宿舍换衣服。
抵达教室,已经坐满了人,两人还是照旧去到了最后一排,两个多小时的课程结束,刚出教室门就看见迎面走来的许鹤林。邢枝枝怼了怼身旁的鹿晚,小声道:“该说不说,许教授真年轻有为。操持的许家偌大里里外外的商务,现在还能有时间来我们学校当教授。”
鹿晚道:“很久以前,我看过一则新闻,许家老二,也就是许鹤林的二叔,曾今为了拉拢香港那边业务,把自己公司的内部机密泄露给对家公司,然后陷害是许鹤林把商务机密给了对家公司,而香港那边本来就是和许家老二达成共识,想一起联合把许家给吞了。”
“对家公司获得商业机密,业务超额达标。”陷入回忆,想起之前和爷爷一起看的新闻报告,继续道:“一些许家旗下商铺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怀疑自己的产品是不是出了问题。客户流失,而大部分客户爱占小便宜,早早的跑到对家公司期限店里买到物美价廉的商品。”
邢枝枝道:“这事我也知道,但许教授最后怎么解决的,媒体就没在报道。”
路过她们,许鹤林只是礼貌点点头。过去的背影肩宽腰窄,对着太阳,影子被拉长。鹿晚盯着快要消失的背影,忽的想起什么。邢枝枝提醒她:“走吧晚晚。”
回到宿舍,邢枝枝在补觉,连中午饭都没吃。鹿晚从回到宿舍就魂不守舍,翻开书本,不停地学习,学习上课老师教过的知识,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打饭,一个人坐在角落吃饭,盯着手机,不听使唤的打开手机,点开聊天软件,通讯录里,置顶联系人,头像暗淡无光,放大图片能清晰看见,暗淡无光下的是向日葵。
向阳而生的向日葵本就不该在暗无天日的生活坏境下成长,而是应该在充满阳光,能量,自由下,无忧无虑的成长。
她的记忆里,这个账号的主人,就是个开朗活泼,意气风发的少年,会带着她和另外一个大哥哥一起爬树掏鸟蛋,最后无疑是,他被家中长辈教训一顿,做为哥哥,没有看管好弟弟妹妹,多少会被长辈数落。
即便这样,他还是会带着他们一起爬树掏鸟蛋,时常惹得家中长辈拿他没办法,后来,长辈们也默许了,只要安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鹿晚盯着手机,回忆往事,笑容在脸上绽开,点开聊天框,下意识想给他发信息。
顿住,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停在五年前,那天下的雨很大,院子里的蔷薇都被雨水冲刷凋零,遍地的花瓣随着水流,冲向别墅外面,鹿晚并没有意识,这即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联系。
委屈涌上心头,她考上京大,就为了来这见他,可是,真正站在这片土地上,无助迷茫,京城太大,大到她无从下手;可也太小,京城街边路线被她摸得一清二楚。霎时间,眼睛红了,抬头之际,许鹤林正双手插兜的看着她。
在她面前坐下,许鹤林对感情额外敏感,尤其是对女人,从兜里掏出纸巾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问道:“被人欺负了?”
“没有。”红润退下去,鹿晚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尽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强挤出一抹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