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奇怪。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空条先生还在纠结纽扣呢。
于是你说是你丈夫的西装上掉的,并且说出了那句吉良先生要求说的话,“在××店买的西装”。
空条先生很感激,你也对自己能帮上忙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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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衣服整理出来准备搬回次卧。
吉良先生在一旁通话谈论工作上的事,似乎周末的意外加班令他十分不满,眉头紧锁。
即使挂了电话也依旧不太开心。
你能理解。你的工作也不是一帆风顺,受到无端斥责也会感到愤懑。
你倒给他一杯凉茶静心,像引导孩子一样,引导他将心中压抑的不满说出口。
克己守礼的先生只会一直压制自己的情绪,那你愿意做一个引导者倾听者,你们是夫妻,余生都要靠彼此之间相互扶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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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吉影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在自己夫人柔软的注视下不知不觉讲了许多话。
讲了很多不重要的、琐碎的、零散的废话。
吉良吉影深知自己不对劲——太过于容忍这个女人了。
只要她不死就够了的,为什么要允许她来和自己睡呢。
因为身边多了个人,这几天睡眠质量受到影响,他不止一次想要掐死枕边的女人。
还有自己的规律计划——讨厌被打乱、讨厌意外、讨厌没有规则……
晨跑就因为她妈妈要来而终止,明明才跑了十多分钟。
啊啊容忍、没错,是没错的,只要容忍她能避免承太郎找到自己。
所以,这种程度的容忍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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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先生情绪稳定下来了,他端坐着双手捧着茶杯嘬饮,即使是放松的状态下背也直挺挺的,好好的保持绅士姿态。
你回头看了一眼立着的相框。
“对了吉良先生,这里为什么要摆一个相机呢?”
吉良先生眼皮也不抬一下:“家父想看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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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颤抖着唇,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样啊,爸、爸爸您您…您好。”
也许是你颤音太过明显,害怕两个字就差写脑门上了,你听见吉良先生很轻很轻的一声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