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茶叶水果之类,但是这种东西要么是屯起来很难用完,要么就是容易过期变质。几次下来,他就更换了送礼对象和礼物。
酷拉皮卡开始给我带巧克力,既不太贵重,又足以聊表心意。他担心我吃酒心巧克力会醉,而我又嚷嚷了几次说黑巧克力太苦,于是我从他兜里摸出来的,尽是草莓巧克力或者白巧。
对于我稍微有点放肆的行为,在场的成年人没一个出声阻止的,甚至其中两位还含笑看着我们。
酷拉皮卡拉不下面子,皱着眉要讲我的时候,我立刻从口袋掏出回礼的软糖。他偃旗息鼓,礼貌地接过,问我为什么送这种小孩子气的玩意儿。
“因为小熊软糖正像酷拉皮卡。”
3.
酷拉皮卡身为天才却不倨傲,极端自律,却对流浪的猫猫狗狗很大方。哪怕酷拉皮卡刚上课就暴露话唠本质,我滤镜破碎在心里哭闹的那几天,也会和他蹲在一起喂小猫咪。
我喜欢高冷美少年,就像佐助那样的,此处需要补充一下才逻辑通畅。不然我不喜欢酷拉皮卡这件事很不合理。
酷拉皮卡喂的正正经经狗粮猫粮,我带的猫条和冻干。
酷拉皮卡和我体质不同,他总在狗狗震耳欲聋的汪汪欢呼声中,礼貌而克制地没有捂住耳朵,羡慕地看着被起此彼伏的喵喵声包围的我。当然他顾忌到可爱小狗的心情,适当地移回视线,微笑着摸摸它们的耳朵。
但是对学生,对我就尤其小气。不排除是嫉妒我竟然得到了傲娇小猫咪的爱。
平常的补习课,酷拉皮卡都会默认我记住了解题思路,按框架讲新的知识点了。再不然就是按我错过的题目,再出几道类似的。
可每当喂完猫回来,酷拉皮卡的语气里总会多一点醋味:“记住没有?”
“我记住了!”
“还不算很笨。”我鼓起嘴盯着酷拉皮卡,他才堪堪松口,“有点小聪明。”
“是很聪明好吧!”
“孩子气的家伙才求别人的夸赞。”
“我怎么就是孩子气了?酷拉皮卡明明也没有比我大几岁,天天装大人。”
“我本来就比你大。”酷拉皮卡不急不躁,丝毫不为我的指控动摇,“你说我装大人,有什么证据吗?”
“因为酷拉皮卡是幼稚鬼!”
完了,我怎么喊出来了。
我担心酷拉皮卡向我父母告状说我蔑视老师,可仔细看看,他似乎并不在生气。
“我没有在装大人。”酷拉皮卡慢条斯理地解释,如果语气没有透露出委屈的话,本可以被视作成熟的大人,“也不是你说的幼稚鬼。”
酷拉皮卡教训我说,不能用问题本身作为证据。A不能得A,应该由A到B。我耍赖说反正我没学过,酷拉皮卡说数学里就有。
“具体来说是逻辑学。”
“我不会——也别想我另外补!”我小脑瓜提溜一转,“而且‘没有装大人’和‘不是幼稚鬼’同样是从A到A,酷拉皮卡没有提出有力论据,所以反驳失败。”
我本以为酷拉皮卡会和我继续理论下去,可他对我毫不恼怒,反而开始埋怨自己:“我怎么能和小孩子生气呢,明明知道她就是这个脾气。拿人钱财□□,我才19岁就替人带孩子了……真不知道是个小灾星还是小太阳。”
“酷拉皮卡才是太阳,不许耍赖!”
“那你可就成灾星了?”
我哪能承认这种话。
“我也是太阳!”
“世界可不允许两个太阳存在。”酷拉皮卡摇摇头,语气笃定得像在说普世真理,“只有你一个太阳,我早就熄灭了。”
4.
真正的大人就应该保守小孩子的秘密,甚至不闻不问。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我当家翁……”酷拉皮卡微微抬眼,言辞愈发稳重起来,“你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