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执事做出安排后,自行离去。
他们等了一会没有人来,尼克就有些耐不住了。眼见四下无人,他就从担架上跳了下来。
“你下来干什么?”维托立时变得有些紧张,就好像干坏事的是自己一样。
“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看看。”尼克踱到喷水池前,先是对雕塑一番品头论足,后又开始研究底座上的铭牌。
“‘保持优雅。‘’”他不认识拉丁语,却念出了低下的英文,笑出声来:“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没用的校训吗?”
“就算有这种想法也最好留在心里——”一个声音响起,“——因为它是校长写的。”
维托和尼克同时回头。一名十五六岁的男学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黑色的头发纹丝不乱,校服雪白,从领结到皮鞋,一丝不苟,完完全全就是科林斯标准的着装要求。
“对、对不起!”不管错是不是自己的,维托急急忙忙开始道歉。可真正始作俑者却一脸惊喜地叫道:“嗨,欧文!咱们又见面了!”
“是的,又见面了。”那个被称为欧文的男生面无表情地说。
“你怎么——”话到一半,尼克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问:“——难道你就是‘住宿部’的人?”
“不是,”他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调说,“我只是你的舍友。”
不知怎地,维托从这句话中听出了视死如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