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分毫!别以为表面上我对你礼让有佳,就不会派人盯着你的作为。不同我儿成亲就是为了那个野男人?还跟我这儿装什么贞节烈女不甘做妾?你以为你是谁呀?啊?”
修琪的头被重重甩在地上,玲夫人又站起身捋捋自己的袍子道:“如今天还未亮,我本该就此解决了你,然后告于卜儿你是不辞而别,神不知鬼不觉。但在此之前,我还是要替我儿验验你的处子之身的,那,会决定你是个什么死法儿。来人呐!”门嘭地一声被人打开。然后修琪听得玲夫人发号施令,“扒了她,给我验验她的身子!”
“是!”
这大概是莫修琪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刻了,又是抵抗不了分毫!又是因为李家的人!几双该死的手不知死活地撕扯她的衣衫,这一日,她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相信圆卜的守护,还是就此自我了断。上下的齿已固定住了舌头,只要稍一用力,一切便都结束了,然而……
站在一旁窃窃嬉笑的玲夫人忽地制止了那些禽兽的行为,又走到她面前蹲下,原来是她的玉扳指跌了出来,就是玉笔在她临走时挂她脖子上那只。
“扳指?”玲夫人自言自语抚摸那只扳指,眉头紧蹙,“怎么来的?”她问,然后见修琪的嘴被封着,立即扯开那块阻碍她发音的布。
修琪还只是讷讷望着她一言不发。
“告诉我怎么来的?”她大吼。
修琪抓准时机调整气息,大喊:“李圆卜救命!”声音是那样的大,尖利的声音穿过漆黑的夜空划破天幕。
“咚!”她挨了玲夫人狠狠的一脚,口中都沁出了血珠,可她在笑。
“快,杀了我。”莫修琪说。
“小蹄子!”玲夫人恶狠狠道。
然后李圆卜便出现了,一张脸黑如锅底,杀气十足:“都给我滚出去!” 他说。
其实莫修琪直到被李圆卜松绑、抱走、直至躺在软软床榻上都还是不可置信的,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样出现了。可即便是在她躺在床上,玲夫人也还是盯在一旁,这一回,她是盯着她左手上的玉扳指看。
此时房间里,依然只剩他们三人。
“她就是阿尔金山下的那个?”玲夫人问,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圆卜没有回答,倒是修琪,快速抢答道:“不是阿尔金山下,是山上!不要以为我是你们平常随处可见的柔弱女子,玲夫人,说的好听我叫你一声玲夫人,苍天无眼今日你没能弄死我,即便你是李圆卜的母亲,也别怪我手下无情!”
“修琪!”圆卜一把将浑身是刺的莫修琪拥入怀中。之前的惊吓业已过去,莫修琪的理智重获自由,那份似乎不合时宜的匪气渐渐张牙舞爪起来,誓要将那令自己饱受屈辱的罪魁祸首以千万倍的痛苦还以颜色。
“山上?”玲夫人重复,“那你脖子上戴的那个……”
修琪猛然想起玉笔的嘱咐:“最好拿两只扳指都给你婆婆看看。”轰!眼前登时一抹黑,这什么意思?关系我身世的扳指……
“十九年前冬日,是你把我放在阿尔金山上的吗?山路边,一棵梅花树杈间?襁褓是一蓝底儿白花的被褥?给我脖子上戴上以红线串着的如此翠色玉扳指?”
修琪话音刚落,就见玲夫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惊得圆卜赶忙上前去扶。
十九年前,玲夫人随夫君李德友镇守边关,正在那阿尔金山附近。那时她怀有身孕,眼见着就要临产。冬日,腊月十八夜,终于生下一女娃,只可惜,是个女娃。李德友在前线同匈奴作战,趁此机会,玲夫人差丫头环儿秘密捕抓一边关牧民的妻子,同是有孕在身的,只是还末临盆,玲夫人命产婆剖其腹,取其腹中末足月的男婴,细心呵护。
原本是想向李德友假称生龙凤双胎的,只是时机不佳,玲夫人是妾,而李德友发妻霜华夫人已有二子,其二人争宠,争相公不算,将来所生之子还要争那世袭的将军职位。李家,向来是重男轻女的典范,而此时这女娃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