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住贺天彦抚摸过的痕迹,我想我已经无药可医。
“梵水瑶。”
“嗯?”
“刚才那个人是谁?”
“不是说爷爷找我吗?”
“假的。”
“那你……”
“刚才那个人是谁?”
“拜托,我好像没有义务向你一一汇报吧?”
“嗯,随便,不过,早恋可不好,更何况,那个人,叫贺天彦吧?和陶祖家的外孙女路小丁两小无猜哦!”
“你,你怎么知道?”
“只要有心就没有无法知道的罢,我只用了二三,不到五分钟就搞清楚了呢!”
“那,那又如何?天彦哥哥是我唯一朋友的哥哥,我们以前一直很熟的,我又没有想和他怎样,烦人。”
“那好,算我好人白当,你可不要陷太深哦,哦,还有,姐,我可以去你的书屋吗?”
“怎么突然愿意改口了?行啊,去吧。”
“谢了!”
在新泽走向廊房的那一刻,我有一种莫有的冲动,脑袋里交错上了好多画面,冲动则在于贺天彦,我知道他和路小丁的事情,想要如何都无济于事,我想要告诉他,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他,而不仅仅在于一个妹子对兄长的崇拜,冲动过后,我又明白,这或许会是我隐藏一生的秘密。
“姐,咱们你去你书屋吧?这儿太吵!”水恒从一群人中总算挤出来后说。
“不跳舞啦?刚才那女孩挺漂亮的。”我挖苦道。
“有什么好啦?一刻不停的在夸自己家是干什么的,竟还说些以后结了婚可以帮我怎样打通人脉做好生意的话,姐,何止是普通的没情趣,根本是乏味到了极至!这儿的女孩都这样吗?”水恒一脸愁苦的问。
“我不敢说这的女孩都这样,只是……也许你所能见的就这样了吧!”我难掩悲凉地说。
“姐,你怎……”
“水恒你还是趁早回新西兰吧。”我不想什么时候水恒也像我一样充满绝望。
“不。”他坚定的回答。
“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语气淡淡地说。
“好,暂且不提这个好吗?去书屋?”水恒小心的问道。他明白我已有些怒气了,多少年来
我一生气便会口气淡然,他明白的,我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而且,他从来都不愿意让我难过,然后我们一同向廊房走去。
“姐姐还记得我吗?我是新泽的朋友。”在即将走进廊房时碰到那个紫玉行的孩子,他向我打招呼道。
我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水恒便一把搂住我走进廊房。
“干嘛?”我问。
“弟弟是姐姐的保镖,不会让闲杂人等烦你的!”他说。
“傻瓜。”我笑道。
进去书屋新泽正捧一本书读得正香,我从他手中抽出一看,是《雷雨》。
“水瑶。”他叫。
“怎么了?”
“这个故事很病态,如果我不被接来,我们也会闹出那样的事儿吗?”他问。
“什么啊?胡说,自然不会,你没有吸引力!”我哈哈大笑,心中却不自主地一惊。
“啊哦,实在是失败。”他也自嘲。
忽然听到水恒不悦道:“什么啊?这么久了匾上还只是‘瑶池月影’啊?把我梵水恒丢了吗?”
我的心猛然一痛,瑶池月影?
“水月?”我喃喃。
“对,对不起,姐。”水恒慌忙道歉。
“明天我会告诉爷爷添一块匾的‘蕴泽恒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