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真搞不懂这老师是怎么了,什么货色都敢往这个班里塞!”另一个孩子说。我见过他,应该是紫玉行的,太嚣张了吧。
“姓陶?该不会是陶祖家的吧?”贺天杰也瞎琢磨起了。
“陶祖?”我也喃喃,想起了路小丁。
“陶祖是一个公司,只是因为人丁单薄,又常年在海外拓广,我们这一代的人都没怎么听过也正常,不过,这孩子不像,陶祖家的怎么会来这儿上学呢?除非是又想要回归国内市场?”他以为我也不知道的解释着。
“呵呵。”我冷笑。
“请问你们讲够了吗?好烦!”我分明听到了新泽的声音,他终于开口了!我就知道,陶新泽哪里能是省油的灯,从我看他第一眼起就知道了!
“臭小子!总算开口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卓家的孩子说。
“fly!”新泽骂道。
“你敢骂我!”卓家的孩子说着就已举起了拳头。
“够了!”我喊了一嗓子,总算轮到我上场了,我是喜欢看戏,却不愿事情闹大,更无法忍受梵家的人被打!
“你谁呀?”
“水瑶?”那个卓家的孩子和贺天杰一同开口子。
“姓梵。”我说,然后就清楚的见到无数张微张的嘴和无数双惊愕的眼。
“水瑶。”新泽轻唤。
“认识的?”贺天杰惊问。
“他是我弟弟,梵家人!”我骄傲地向全世界宣布,所有人,呆若木鸡。
“他……姓陶呀。”紫玉行的孩子仍不死心地挣扎。我只轻轻一瞥,他瞬间哑然。
随着尖利的上课铃声响起,我拍了拍新泽的肩说:“昨晚谢谢了,今天就当还你人情。”随即转身离开,才发觉脸已烧红。我的弟弟,真是好一个令人无可奈何的角色。
下午放学时我所见的陶新泽,俨然又是另一番景象。
“姐姐好,我叫卓志群。”
“姐姐好,我叫罗君。”早晨还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那俩公子哥儿这会儿倒是服帖异常,跟在新泽身后彬彬有礼地向我打招呼,我理也没理拉起新泽就向唐哥走去,唐哥是我家的司机。
“水瑶,我不喜欢这儿。”在车里,新泽这么对我说。
“我也不喜欢,等你上高中,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上。”我说。
“水瑶,你真好!”新泽笑了。
“在家里要叫我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