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看着江千里冷哼一声,在其他四位长老的搀扶下转身走了。
江千里看着他的背影不屑道:“真不明白,我爹养着这几个老家伙干什么。”
“千里!”庄云珩无奈的低声道:“不得无礼,大长老无论如何,当初都是救过教主一命的,你对他多少要尊重些。”
江千里不在意的摆摆手:“我知道,但是像他这样,就因为救过我爹,就傲的什么似的,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确实很招人烦。”
庄云珩笑道:“哦?是么?我看你是记恨你小时候,他经常向教主告你的状,让你挨了不少鞭子吧。”
江千里一噎,随即挠了挠头道:“嗨,说那个干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向地牢口走去。
庄云珩将她一把拉住:“你还做什么?”
江千里自然道:“将小安带出来啊。”
庄云珩实在是被江千里弄的有些没办法,有些气急:“千里,你还不明白?大长老代行教主之权,他说不让任何人进入地牢,就谁都进不去,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江千里也有些生气:“他代行我爹之权?我爹的话我都未必听,我听他的?”说着甩开庄云珩的手:“师傅,这件事你别管了,我知道你夹在中间有些为难,你先走吧,就当你不知道。”
庄云珩皱眉:“千里!”
江千里没理他,继续朝地牢走入,庄云珩一咬牙,身形一闪来到江千里身后,江千里刚一回头,就被他一个手刀劈了过去。
江千里一愕,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庄云珩扶住她,冲着边上的教徒招了招手:“将少主送回松香院。”
“是。”两个教徒走上前来,将江千里扶住,朝着松香院走去。
庄云珩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
……
松香院是江千里在重冥教的院落,坐落在重冥教正殿右后方,位置极佳。院内外种着松柏等树,四季常青,颇有刚劲之感。
江千里其实并不大喜欢这个院子,总觉得过于古朴了一些。
她小时候曾经尝试着在院中种了一棵合欢树,但是被李长泰告诉了她爹,她爹硬生生的将她每日悉心照料,已有半人高的小树苗连根拔起,扔了出去。
从那之后,江千里就放弃了想要改变这个院子的想法,反正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只要床够舒服,就足够了。
江千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脑酸痛,躺在她久违的床上揉着后脑,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咬了咬牙,心中不免愤愤。
师傅!你对我也下黑手啊!
江千里揉了一会,坐起身来,屋中并未掌灯,只有淡淡月色透过窗棂映照进来。
江千里半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屋内黑暗的光线,走下床,来到窗下的小几抽屉里掏出一枚火折子,又走到屋中的桌子旁,将桌上的油灯点亮。
屋子里被昏黄的灯光照亮,门迅速的被敲了三下。
“少主,您醒了,要不要用些晚膳?”门口传来一个教徒的声音。
江千里转头去看,对着门口道:“进来回话。”
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对着江千里行了一礼:“少主。”
江千里点了点头,继续揉了揉脖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少主,现在刚过戌时。”那青年恭敬回道。
江千里点了点头:“左使呢?”
“属下不知。”青年道。
江千里有些无语,又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说着朝门外走去。
那青年看了江千里一眼,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随着江千里走了出来。
江千里来到院门口,立马有两个铁面覆脸的黑衣人站了出来,将她挡了回去。
江千里眉头一皱,这是,重冥铁卫。
重冥铁卫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