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精准地扔在了颜簌簌的身上。
“喂,你干嘛啊?!”颜簌簌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这句。
“送去干洗!”
话音刚落,向颜簌簌飞来的又是领带,然后是衬衣,再之后是皮带,最后是长裤。
还好,没把皮鞋也扔给她……
赵映远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进了主卧的浴室。
一楼只留下颜簌簌还在沙发上,听着电视机里家长里短的伦理剧,女主角在骂男主角:“臭男人!你衣服上是哪个小贱人的香水味?!”
咦?颜簌簌纳闷了,怎么她好像也闻到了什么刺鼻的“香”味?她怀抱着赵映远的衣物,使劲地嗅,嗅,嗅……
好嘛,西装、衬衫都是那股味道!她嫌弃地将衣服扔到了旁边。
可是眼睛一瞥……啊呀啊呀,还不止味道嘛,瞧,这白衬衫上居然还有唇印!艳粉色的!
颜簌簌抽了风一般,在赵映远的衣裤口袋里各种摸索。当然,这些衣物要送洗之前,这都是必需工作。
手机,嗯,有锁屏,她打不开;皮夹,嗯,两张毛爷爷,一堆卡,还有他的钥匙。
嗯,其它就没有了……
“啊!疯了疯了疯了!”找着找着,颜簌簌幡然醒悟。
她猛地把怀里所有的东西都丢到了地上。闻闻自己的身上,晕,也都是香水味了……臭死了!她当机立断,还要再洗一个澡!
于是在狠心地把赵映远那一身价值十几万的衣物揉得皱皱巴巴塞进一个十几块买来的蛇皮袋后,她直接拿了睡衣就近在一楼的浴室冲了个澡。
水温不高,她愈发清醒,算是明白他让她睁大眼睛看的是什么了。不过只要暂时不离婚,只要他不动她父亲的公司,她都能忍的不是?
况且他俩原本就没什么关系,现在也没什么关系,她在乎那么多干嘛?
赵映远的妻子——不就只是一个身份、一个头衔、一个名号?对啊,她又不喜欢他!他喝醉酒试图亲吻她的时候她拒绝得多么彻底,多么强烈!
但大晚上的颜簌簌躺在小房间的床上还是睡不着。她一下子坐起,脑子里蹦出来一个扰人的问题,“TMD到底谁用那么难闻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