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人晚上出去吃烧烤,也不敢再喝酒了,插着吸管嗦可乐,眼巴巴等着烤串。
两瓶可乐下肚,温俞就说:“以后真的不能再喝了,我他妈昨天没卸妆就睡了,今早儿冒出来两个痘!”
“得意什么呀?”姜豆指着脑门给她看,“说的好像我没有似的。”
“你这人一直这样?”温俞用看傻B的眼神看她,“吃屎你也要抢?”
“没办法,习惯了。”
姜豆戳着脑门上的两个痘,“小时候站在草丛里尿尿,跟男孩子比谁尿的远,我赢了。”
温俞默默竖了个大拇指,忽然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咱朋友叫什么呀?”
“什么朋友?”姜豆懵了。
“装吧你,可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温俞当着她的面,毫不在意的挖了一坨鼻屎团成球弹出去,“就那冷面酷哥儿。”
姜豆沉思良久,还是没能想明白,缓缓道:“是我三舅姥爷家的亲戚。”
温俞惊了,“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三舅姥爷?”
“什么三舅姥爷?”姜豆看了看她,“什么冷面酷哥儿?”
“我尼玛服了,你在这瞎掰呢。”
温俞骂骂咧咧,“你他妈吐了人家一身,我看着都头皮发麻,人连屁都没放一下,感情那是田螺姑娘呢?”
“那我这么缺德,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我他妈怎么拦?用手吗?”
姜豆搓着脑袋想来想去,记忆始终停留在温俞飞踹林申驰的那一脚,“我不记得,实在不记得。”
“好好想想,你说是你的好朋友。”温俞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笑的非常鸡贼,“给你个温馨提示,他说他是警察,你喝那死样,还是他把你扛上来的。”
姜豆一下沉默了。
她这辈子唯一认识的警察就是孟淮,想起昨天都喝那b样了,居然还能偶遇孟淮,这该死的缘分。
可万一,真是个好心警察呢?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她给孟淮发了微信: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孟淮:不客气。
姜豆:……
如此炸裂的社死,不如直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