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正色道:“城兵有朝廷的专项军费,不能动用地方税粮。县衙门的大小开支确实是从地方税赋中开出,但比例是多少?”
“几任县令下来,县衙的每一笔开支是否清晰无误?这几年马靖良那边向县衙拨付了多少钱粮,县衙是否都用在正途?”
魏长乐面带微笑,也不说话,却是仔细聆听。
孟无忌继续道:“就譬如方才那碗鱼汤,是大人自掏腰包,还是走公账?如果走公账,是否已经报到户房?”
“大人,很多开支不起眼,但东一点西一点,积攒起来就是个庞大的数目,如果没有清晰入账,时间一久,就会出现数目巨大的坏账无法对上。”
魏长乐抬手摸了一下额头,只能夸赞道:“孟.....孟无忌,你.....你还是有才学的。”
“大人问我能干什么,这就是我能干的。”孟无忌一字一句道:“在下可以帮大人理顺这几年的账目,夺回财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