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事吗?”
明杏表露出正在思考的样子,“那可多了……你想知道哪一种?”
“罢了罢了。”他道。
明杏待在南珏直到申时,听他讲了许多故事,就着了迷。
“快去读你的话本子吧!”
南珏以写话本子为生计,嘴皮子最是厉害,哪家谈话本子,必讲他邀去读一番,别有乐趣。
这会又来了邀他了。
他也是忙得很。
“明小杏,开心点儿!”
南珏比她先离开了。
开心点?
她想,应该不会了,回不去了。
……
回东宫后,明杏换上了舞服,银蓝色,带了麟片似的,闪闪发光。
苾欢坐在古筝旁演奏,苾婳融合吹笛。
舞乐皆齐。
东宫那一时变得不安静了,乐舞交加,席卷整个东宫,染上些许和谐欢快的气氛。
乐声传到书房,宫冶一时出了神,想想她此刻的舞姿,忆起初见她时。
时隔那年已有七年,她从总角之年成长到碧玉年华。
他盼了七年。
那时她在丞相府内为她的爹爹庆寿,她梳着两头形状如角般的发鬓,但没有半分稚气模样,何等的自信光芒。
如同现在一般的乐声,一舞下来,宾客称赞不停。
许是一见钟情了,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年,他十五岁。
楚牧飞叫了几声殿下,迟迟不见回应。
抬高点声,“殿下,去看看?”
“不去了。”
去了她就不跳了,也听不到了。
宫冶回到正事上来。
“注意太子妃这几日出入何处。”
“是。”
“尽量禁出宫。”
宫冶也知道这不可能。
她父亲的事,她不知,但他知。
意外的是,一直到半月后皇后大寿,明杏也并未出宫门半步。
寿宴设在长秋宫,主殿之上坐着皇上皇后。
太子与丞相另立于两侧,恰好面对面。
寿宴过半,明杏那场献舞也恰逢安排适中。
宫冶见她起身,询问:“去哪?”
“换衣裳,你也要来?”
“嗯。”
没等明杏回,宫冶先行起身将明杏拉拢,向上面行了礼示意。
出主殿后,苾婳苾欢早早一旁候着。
“放开我!”
明杏觉得他真的很莫名其妙。
“不是说好一起舞吗?”
“我同意了吗?”
前些天宫冶同她舞剑交融了一次,谁承想他硬生生的想挤进来。
“练习不够,我忘了。”明杏回了句。
宫冶笑了笑,她怎么会忘,儿时便精通各种舞艺。
……
四人立于大殿之中,众人的眼球皆被吸引过来。
苾婳苾欢两人各居一侧,他二人便齐刷刷的,乐起,舞动,剑响。
二人默契的配合,挑不出半点差错。
红丝带架于房梁之上,翩翩起舞,舞袖纷飞,妖娆绝艳,刀鞘令剑而出,轻踏于地,若然舞起。
宫冶配合的将她拦腰抱起而下。
舞毕。
苾婳苾欢退。
宫冶明杏站一起。
“祝母后平安幸福,生辰欢喜,寿比南山!”
宾客席上夸赞的声音不断传出。
“好啊!”
“夫妇合体,博陛下皇后喜笑颜开啊!”
“……”
皇帝皇后亦纷纷叫好。
众人亦齐声向上恭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