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松绿色的披帛不见了。
然后她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个气势不凡的矜贵男人。
谢玲珑将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去,她的视野足够扫视到进门之前的路线。
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而那条深松绿色的披帛消失了。
她掩上门回到休息室,眸中露出深思。
那是不是可以假设,她的披帛被那个男人捡走了?
谢玲珑开始回忆所有细节,那人容貌、气势都不似是普通人,身边跟着特助与安保。
那些安保一个个身形精壮、浑身血气,不像是普通的安保人员。
前世因为嫁到钟家的原因,她见过一些国际雇佣兵。
见过血和没见过血的自然不一样,那些人...她更偏向是后者。
这样的人物为什么在她前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个疑惑暂时记下不讲,既然那条披帛被他带走,就算茶庄的老板从监控里发现什么端倪,那她暂时也是安全的。
不是谢玲珑自恋,而是她太了解这些上位者的心思了。
霸道、傲慢、独占欲强、说一不二。
但这样被动的处境令她又想起在钟家时的孤立无援的情形。
没关系,已经好多了。
谢玲珑闭了闭眼,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她可以徐徐图之。
一个小时后,侍应生为她送来了外卖袋子。
又过了20分钟,谢玲珑以“肚子饿”为由,拨打内线电话叫来侍应生。
年轻的侍应生为她一一介绍招牌菜,期间他发现了玲珑眼睛颜色的变化。
见他惊诧,玲珑笑眯眯的逗他,“好看吗?”
她晃了晃一旁的外卖袋子。
“好看!很适合您!”误以为是美瞳的侍应生立刻出言赞美顾客。
那漂亮不似真人的顾客却托着腮发愁的望向窗外,“也不知道拍出来好不好看...”
侍应生会心一笑,果然是小姑娘,还担心自拍好不好看。
饭后那位秘书小姐赶来了,她先是大力赞叹了她的美瞳很漂亮,然后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给了她一堆零食和平板让她玩。
玲珑对于这样的善意不吝接纳。
秘书小姐匆匆嘱咐完就走了,又留下玲珑一个人。
可玲珑内里终究不是个小孩,她也不会耐不住寂寞。
直到夜晚之后,谢建德才草草结束宴请,送走了方行圃一行人。
他一言不发的将谢玲珑带上车。
车辆缓缓驶离不久,另一行车队也从茶庄离开了,正中间的依旧是那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
车内,父女俩都是沉默无言。
秘书小姐坐在前排,紧张的从后视镜观察后座的人。
作为老板的助手,今天发生的事她多少知道一点。
也不怪二小姐,到底是个小姑娘,她这么漂亮这么乖,怎么可能不反抗呢!
谢建德忍不住了,沉着脸率先开口:“你对今天的事情一点解释都没有吗?”
“要什么解释?”
谢玲珑大奇道:“您不觉得那首曲子很适合您今天出师不利的心境吗?”
“爸爸,我这是未卜先知,您就算把自己送到方董的床上,也是拿不到那块地皮的。”
她语调慢悠悠的,说出口的话却将谢建德气了个半死。
“你、你这个...你这个逆女!”
许是之前被女儿骂了太多次,谢建德这次的“接受度”好了一些。
车辆驶过路灯下,照亮了他阴鸷的怒容,也照亮了谢玲珑的眼睛。
一双粉色的、娇嫩的双眸。
“你的眼睛...”谢建德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