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折磨着他长达数年的痛苦消失不见,他的状态真真正正的恢复到了巅峰。
其实不需要吴政年开口,周围众人也能看得出吴政年的身体状态好的不行。
原本人们对杨天多少还是有些怀疑,可现在,所有怀疑都消失了。
河洛七绝针一出,吴政年转危为安!
“不愧是杨神医!”
吴政年猛地转身,定定的看着杨天。
良久!
“欣悦,随我感谢杨神医大恩!”
说着,吴政年就要下跪。
杨天赶忙伸手阻拦,满脸冷汗:“吴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医生,治病救人乃是本职。”
“何况,吴将军为国戍边,我愿意出手,也是因为吴将军劳苦功高。”
“您这一拜,我可受不住。”
吴欣悦跑了过来:“我爹的一拜你受不住,我的一拜总归……”
话没说完,她也要下跪。
杨天冷汗直流。
他赶忙拦截:“别。”
“都啥年代了,可不兴跪拜啊。”
“不然我成啥人了。”
吴欣悦说:“杨神医救了我父亲,就是我吴家的大恩人,我们自当感激!”
杨天说:“你感激放在心里就行,真不用跪。”
“另外别看我啥事没有,但实际上可虚得很,就别折腾我了啊。”
吴欣悦顿时慌了,吴政年等人也是满脸担忧。
“我们不跪了就是。”
“杨先生您……没事吧。”
杨天乐了:“没事,我刚刚那么说是骗你们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们说了不跪,可不能反悔啊。”
众人互相对视,一脸黑线。
还能这么玩?
互相对视,众人哑然失笑。
心中对杨天的钦佩更上一层楼。
如此年轻便掌握如此医术已是难得,更不骄不躁,这份心性,才是弥足珍贵。
杨天出手治好了吴政年的病症后,压在众人心头的大石头也消失无踪,现场的气氛更加轻松了。
沈之洲总算是抓住了机会,来到杨天身边说:“杨神医,刚刚您虽然有意放慢施针的速度,但我还是没……”
他有点不好意思。
想他沈之洲的医术也算是极为高深了,但架不住河洛七绝针更加玄奥。
他刚刚虽然亲眼所见,内心疑惑消失了大半,但却也因此诞生了更大的疑惑。
余下三针,依旧无法施展出来。
不过沈之洲也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寄生虫。
杨天虽然有言在先,说过有什么不懂的及时询问,但天下还没有白吃的午餐呢。
杨天愿意不计回报传道,他沈之洲却不能真的坦然接受。
“杨神医,不若……我拜您为师吧。”
杨天都懵了。
“你认真的?”
沈之洲立即开口:“学无长幼,达者为先。”
“您掌握了完整的河洛七绝针,并且愿意将河洛七绝针发扬光大,我沈之洲承你衣钵,拜师自是理所应当。”
说着,沈之洲就要跪下。
可刚有行动,就被杨天制止了。
沈之洲满脸震惊。
杨天笑道:“沈老高风亮节,我是佩服的。”
“河洛七绝针,我会完整的传授给你。”
“但拜师就免了,首先这针法并非是我研究出来的,你继承的也绝非我的衣钵,非要拜师,也该是拜那位创造出河洛七绝针的医道大家。”
“其二,沈老可曾想过。”
“您名满华国医学界,是响当当的医道大家,功名利禄于您如浮云一般,全然不在意,但总归有在意这个的。”
“您今天但凡跪了,就相当于几乎整个华国医学界在我面前矮了一辈,那些心中有鬼的人,能愿意?”
“这不是感谢我,这是害了我啊。”
沈之洲大惊失色。
细想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是我唐突了。”
他自己高风亮节,就下意识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