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赵谨儿见刘韫不说话,以为是自报家门吓傻了他,连忙乘胜追击,继续凶他:“听懂了吗?”
刘韫反问:“本公子曾听闻你肤色甚黑,怎么,今年打了场硬仗,倒变得白嫩了。”
无论黑白,赵谨儿既然要冒充石头,自然会一口咬定。于是,她假意嘲讽道:“道听途说,你消息有误。”
“再说,边关将军的相貌,岂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靖国的机密若如此不安全,那岂不是动摇国本。”
刘韫被训得微愣,也不追究,只点点头:“哦,那本公子权且当做你是七将军吧。”
二人便陷入短暂沉默,屋里只那败火药茶水烧开了,烹得壶盖翻飞,叮当作响。
刘韫看了那茶壶一眼,将赵谨儿的头摁在自己肩头,就这样怀里圈着人,伸长了手去默默拨了拨炭火,再素手拈起那汤水半凉的公道杯,十分雅致地翻手倒去冷茶,继而捞过拿滚开的茶壶,高冲水注入新茶海,徐徐分杯。
赵谨儿躲在他怀里,看着身侧之人超级近距离展示茶艺,再联想到在军营时大家都是围炉煮粗茶,不由被他的这美则美矣的慢吞吞倒茶手法起了兴趣。
她心头浮现了两个不属于男子的字:曼妙。
恶心。赵谨儿不敢深想,转而问。“这么会泡茶,你又是谁。”
刘韫睨她一眼,将沏好的茶推到赵谨儿面前,道:“这间酒楼的主人。”
一个酒楼老板需要穿着个天蚕丝的里衣,戴着巧夺天工的暗器?身边还跟着武艺高强的暗卫?这样的阵仗比她爹还大,赵谨儿怎会信他只是酒楼主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