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多说了一些。
温杏虚弱地摆摆手,一下子瘫在座位上:“没有,我学到很多东西。”
本来以为是个傻白甜白富美,没想到真正傻白甜的是她自己啊。
温杏挣扎着起来,问温罗衣:“你刚刚说的那些关于钱的,什么婚前公证调查征信,你身边这样做的人多吗?”
呃,温罗衣回忆了一下:“不多。”这是她自己的计划,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能完整实施的概率太低了。
温杏松了口气,提起的心落回原地:“不多就好。”
温罗衣补充:“婚前公证主要是有钱人家做的,尤其是夫妻双方财富差异大的,怕被惦记财产。所以嫁给有钱人其实也不见得是多好的出路,多的是精明人。门当户对的偶尔也做做。穷的基本上都不做。”
夫妻双方财富差异大的……温杏心里咚地一下,咬牙切齿,她辛辛苦苦攻略这几个未来大佬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钱嘛,这些有钱人算盘打得也太精了。
车到站了,他们三个在一站下车。温罗衣推推前面的言云中,三个人一起下了车。
温杏独自生着闷气,又沮丧又泄气,到了路口温罗衣跟她挥手也没看到。
言云中问温罗衣:“她怎么了?你们不是在车上聊得好好的吗?”上车前还精神满满,下了车头都埋到胸口了。
温罗衣干笑了一下,小声说:“好像是被我打击的。”她的这套求婚前大调查,过于详细完整,好像把她吓到了。
当初她提出来的时候,她妈妈就叹了口气,先夸她想得全面,又跟爸爸说可能要养闺女一辈子了。这话不就是在说她嫁不出去了嘛。
那还是初级版,后来细化的完整版她写满了好几页纸。
结婚可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当然要想得全面问得清楚才能结啊。
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结婚重要大家都知道,有些阿姨还说结婚是女孩子第二次投胎。明明结婚那么重要,问她们结婚前都做了什么准备的时候,她们却一个比一个冲动马虎。
“想嫁就嫁了。”
“没人娶我,他愿意就嫁他了。”
“他长得好看我就嫁他了。”
“家里催得紧,随便找了一个就嫁了。”
真是奇怪。
言云中低头看她,问:“你们在车上聊什么了?”
他只听见几句,车上嘈杂,她们俩的声音低低小小的,只能听到两个女孩子一直在不停地聊天,具体说什么,听起来太费劲了。
温罗衣也不介意告诉他:“她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言云中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她比他大一岁,女生法定结婚年龄比男生低两岁,那就是至少要到他二十二岁,温罗衣二十三岁的时候。不出意外她那时候正好大学毕业一年。
万一她很想结婚,准备左手毕业证书,右手结婚证书怎么办?言云中心里着急起来。
温罗衣笑起来:“我现在恋爱都没谈呢,说什么结婚啊,这种事肯定要靠缘分啦,说不定我三十岁的时候还是母胎单身狗呢。”
没有计划大学毕业结婚就好,言云中心里一定,拉拉她的马尾:“你要是三十岁还是母胎单身狗,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温罗衣一巴掌呼过去,把他的手打下来:“怎么说话呢,那就不能是我身边男的太次,入不了我的法眼吗?”
言云中躲得快,让她打了个空,两人嘻嘻哈哈在路上追逐打闹了一阵。
言云中压下温罗衣的手,想起来刚刚在公交车上听到的只言片语,问她:“我刚刚在车上隐隐约约听见你说家庭辩论赛,你跟叔叔阿姨在家还打辩论吗?”
家庭辩论赛,“噢,是有过,”温罗衣想起来了,“初中那会儿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就我妈发现学校同学欺负我,天天在学校笑话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