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与你打起来,才致我们没能逃掉,而后又救你一命。”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温和的说:“凌远兄的心我理解,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说这个了。”
“我们走的一干二净,只怕剩下的事情大哥他要吃些苦头了,公子陈真是面善心狠的人,不知明月要如何应付。”
“已到了韩国都城,公子陈想不承认明月是公主都难,他没那么笨。等我养好了伤我要做一件事,就当送给国君的礼。”
临溪诧异道:“何事?”
“这事机密,小心隔墙有耳,你俯首过来。”
她听完大惊道:“不可不可,他是何人,岂是你能刺杀的?”
“嘘,小声点。”
“我看你先别想着这件事,等你好起来我想去找一个人。”
“谁?”
“萧染!”
“萧染?”
“嗯,我要送他一样东西。”
韩维很好奇,忙问:“你有什么东西要送给他?”
她从发髻上摘下玉笄递到他手中,道:“此物是我母亲随手赠给了太康公主,离开王宫前太康公主又送于我。我想萧染因救我母亲受了极刑,苦守王陵多年,想交给他让他有个念想。”
韩维叹口气道:“当年萧染若是能大胆些,结局就与今天不同了。”
临溪道:“是的,什么都会不一样,你也不可能捡到林中那个孩子了。”
韩维忙道:“那我要感谢萧前辈赐我良缘了。”
临溪笑道:“夜虽深了,我还能去弄点吃的,你要吃什么?”
“受你影响,体弱或心情郁结时也想喝碗红豆粥。”
她刮了下他的鼻子取笑道:“跟我学。我这就去做。”
韩维见她起身要走,一把拉住她,扯到胸口的伤如又剜了一次,“你别走,让他们去,我真的害怕。”
他的脸有伤后的虚肿,唇色苍白,乔临溪俯首瞧着憔悴虚弱的人,心底既柔软又很同情他,他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必定会成为他心中的噩梦,她已经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才在自己面前袒露他柔弱恐惧的一面,她道:“我就在你面前,一刻也不离开。”
乔原护送迎亲队伍直到进了韩国都城才松了一口气,队伍已到城门脚下,即便公子陈发现了长明公主是假,他赌公子陈也无可奈何,只能做顺水推舟之事。
送亲队伍快到公子屡的府宅时,公子陈突然让队伍停下,从马车中走下来直奔公主的车辆,乔原忙上前询问:“公子有何事,为何突然停下?”
公子陈道:“前面就是公子屡的茂云府,我这个做兄长的也需有个样子,得和长明公主告别。”
乔原没有理由阻挡,坐立不安望着公子陈进了“长明公主”那辆马车中。
长明公主身着一身嫁衣,将面庞遮掩住,一路上相安无事,只等进了府宅后就万事大吉,在她绷紧神情等待最后时刻时,公子陈突然跳上马车。
明月是个不俗的人,她深吸一口气把刚才的慌乱紧张和着那口气全都吐出去,对公子陈从容行礼。
公子陈道:“这一路上舟车劳苦,长明公主受累了。一会到了茂云府上你就成了公子屡的妻室,你要记得,你始终是楚国公主,勿要忘了本心。”
明月点头轻声回应:“乐息明白。”
公子陈道:“我听饮浓提起,你并非十分愿意嫁到韩国来,你也算是因我的原因才做出这样牺牲,既然来了就接受现实,安心接受命运。”
明月怕被公子陈查出异常,只轻轻点头。
公子陈虽只见过长明公主一面,她却是那种大方洒脱的个性,难道因为嫁人才变得如此腼腆?他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伸手轻轻将“长明公主”头上的珠帘掀开,突然震惊的缩回手,压低声音怒问:“你不是长明公主?你是谁?”
明月轻笑提醒他:“还有数里就到了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