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笔记本上,仿佛一场莫名其妙的过敏。
直到收集到第50篇,想见她的想法再不可遏制,他犹豫再三联系了报社,却被告知箪瓢一个月前已经停笔了,最近发的是她最后一并给的几篇存稿,已经发完最后一篇,她的专栏也马上要停了。
之前留在报社的联系方式也已经弃用,这段生活,仿佛完全被她丢弃了。
许寒洋怅然若失,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那种遗憾,让他对她的那场“过敏”更加严重了。
不久后,他在一次活动中遇到了一个名叫青红的女孩,他几乎是立刻开始追求她,但即使他天天去见她,午夜梦回抱着她做最亲密的事,也无法治愈他的过敏。
直到遇到梁茉,他才逐渐从那段可笑、可怕又隐秘的执念中走出来,可就在他快忘了箪瓢时,却发现梁茉原来就是箪瓢。
“为什么和青红分手?”梁茉问。
“是她提的分手,觉得我不够爱她。现在回想,可能确实是的。”
许寒洋一手搂着梁茉,一手翻着他做的文章收集册给她看,以表痴情。
但梁茉却不怎么高兴,她好像吃醋了,醋劲还很大,但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喂,许寒洋,你到底喜欢谁啊?”
“自始至终都是你啊,无论以何种方式遇到你,反正我都会爱上你。”许寒洋转头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调皮地说,“但是现在,我最喜欢你这里。”
喂,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