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低度数的酒,居然让她感觉迷迷糊糊的。
她恍惚中听到一声咔嚓声,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近。
松川落看到琴酒出现在她面前,是现在的琴酒吗?
不,是少年时候的琴酒。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那朵贯穿她生命的花朵。
他脸庞稚嫩,白皙异常,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易碎的瓷器,犹如被冻在冰块里的洋槐花。
但她知道琴酒和脆弱这个词没有半分关系,上一个觉得他脆弱的人坟墓都没有,直接成灰灰了。
松川落被自己逗笑了。
她伸出手,想要捉住那朵花。
她碰到了——花朵冰冷的触感,让她有些瑟缩,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紧紧握着那朵花。
她拥住了花朵,一如既往。
。
太阳渐渐落下辉煌序幕,远远的天边黑沉沉压过来,像是要下雨。
外面的路灯照不亮室内的黑暗,松川落在地毯上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觉得今夜分外寒冷。
她醒来时天早就黑了,但她没有开灯,那三人也单独去出任务了。
幸好现在没人,没人见到她的狼狈。
要不然可靠前辈形象不保。
手中残余的一根淡金色的发丝象征着刚才是谁的到来,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她今年二十四岁,可还是没有逃出十四岁那年的初夏。
。
琴酒气愤地坐上保时捷的后座,点燃了一根烟,沉默抽着,伏特加看他犹如实质的怨气,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于是本分开着车。
琴酒打开车窗,气流带走呛人的烟雾,也让他的目光也随着飘向窗外的烟雾一起,飘向远方。
路过一个路口,伏特加停车走进便利店购买便当,买回来递给琴酒时,他已经抽完烟。
接过便当,拿着筷子随意拨弄着便当里的食物,琴酒却提不起一点食欲,驾驶位上的伏特加饿狠了,狼吞虎咽的吃着。
琴酒又将便当盖上。
“伏特加。”
“大哥?”
“去珠伊卡的安全屋。”
伏特加停下手上动作,疑惑的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解。
琴酒别开脸,面容冷峻,“别让我说第二遍。”
伏特加这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便当盖好放在副驾驶上,启动车辆向远处驶去。
。
“大哥,到了。”保时捷一个甩尾,帅气的停在别墅前,伏特加回头说道。
还没等他说完,琴酒就已经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伏特加摸了摸鼻头,继续拿起便当吃了起来,这可是豪华牛排便当,不能浪费了。
琴酒走到门口前,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
他没想到进门之后会是这种场景,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琴酒面不改色的看着在沙发上喝得歪七扭八的人,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阴沉。
“唔?”沙发上的人好像察觉到他的到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他。
看了半晌,却还是没什么动作,依旧瘫在沙发靠背上,一脸迷糊。
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这是琴酒的评价,到时候恐怕被人入室抢劫,被杀了都不知道。
下一刻,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就已经站起来,眼里不知为什么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很刺眼,琴酒皱着眉头想要避开。
但是避无可避,那人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抱住了自己,是那种标准的抱姿,双手绕过他的腋下揽着他的背,下巴抵在自己的颈窝里,整个人都贴着他。
他费了好大劲才忍住自己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颈窝传来湿润的感觉,琴酒不适的别开头。
松川落一言不发,依旧抱着琴酒,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琴酒身上。
她不重,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