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瞥到对方呆滞的表情,又收敛了一些。
“害怕?”
秋棠是个疯子,而她沈暮,就是秋棠精心栽培的不折不扣的小疯子。
江寒蝉摇头。
沈暮笑着抚了抚他的脸颊:“那你哭什么?”
江寒蝉继续摇了摇头,然后将她抱进怀里。他知道的,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
她与他,才是同类。
从小到大,沈暮一直都是温柔文静的乖乖女形象,即使自由之后也并没有立刻放飞自我,反而更习惯于随遇而安。
江寒蝉从来没见她对什么东西执着过,她好像什么都感兴趣,又好像什么都不感兴趣,她的热爱永远建立在一个随时随地能抽身而出的短暂又自我的世界。
所有的人或物,在她眼里都是可以放弃,甚至退而求其次,找出替代品的。
但他不一样。
她对他有了控制欲和占有欲,她独爱他的身体,只允许他深入地触碰她,无底线地靠近她,并且也只有他才能激起她心中虐杀和收藏的欲望。
他就知道,她超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