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女人杀过全家,带过n顶绿帽呢……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复过你很多次了。”
“好吧……”
江一鸣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人,思忖了一下,喊道:“好奇的话,不妨处个对象试试,或者不处也行,反正现在这么开放,男人嘛,正常了肯定就有生理需求,只要做好措施,提前交换体验报告……”
苏寒脚步一顿,回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砰的一声甩上门。
江一鸣:“……不做就不做咯,至于这么生气吗?”
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纯粹被恶心到了,自他在高一入学那天重生醒来,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就对女人生出了隐隐的抵触,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见过各种圈子里的腌臜事后,这种抵触逐渐演变成了厌恶。
和一个陌生女人做亲密的事,光是想想都令他反胃,但要他专门去找个对象先培养培养感情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婚恋这两个字早就被他划进了黑名单。
苏寒靠着椅背,左腿搭在右腿上,右肘搭着扶手,光影斑驳,绚烂的都市灯火扫过他精致的眉眼,而后又从他机械表的表盘上飞速流走。
“不吃就给她塞进去。”苏寒望向窗外,眼眸幽深:“辅助活人进食的手段多了去了,还用我一一来教你?”
简短的回应后,手机界面再次切回了相册,这里面原本有成百上千的独属于一人的相片,却在他重生的那一天,被删得只剩下这一张戴着耳机的侧颜照。
为什么要把它留下来呢?
指尖在照片上轻轻一点,苏寒看着相片里面容青涩、神情专注的女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当然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上辈子做过的蠢事,牢记那些她亲手赐予的糟践和侮辱,避免自己重蹈覆辙的同时,必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想要自由?”
沈暮因为受伤较重,已经被转到了住院部的套房,苏寒携着一身冬夜的寒气,踏进了她的病房,手里捏着一个文件袋。
听到声响的沈暮缓缓睁开眼,她的手脚都绑了束缚带,脖子也被固定住了,根本无法翻身或者转头,只有眼珠子可以动一动。
在看清来人时,她微微瞠大眼,瞳仁惊惧地震动起来,原本因为失血过多和鼻伺导致浑身无力的身体,竟然在对方靠近时,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
滚开!
她情绪激动地挣扎,想怒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带着呼吸机的脸,豪无血色,冷汗涟涟。
苏寒将自己的黑色大衣解下,挽在肘间,无视对方的唾骂和钢刀一样的眼神,平铺直叙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
“想要自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指明一条出路。”他举了举手里的文件袋:“至于愿不愿意走,那得看你选择了。”
沈暮才不信这人会这么好心,果然,就听那人继续道:“我刚好缺个固定床伴,你的身体不错,不如跟我签个协议,陪我好好玩几年,等我玩腻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沈暮表情凝住,呆呆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问:“……你说什么?”
苏寒看着睁着眼看他、无声流泪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当然,我这人有点洁癖,包养期间我不会去碰其他人,这七年,你会是我唯一的……”
金属撞击的声音兀然响起,打断了对方未完的话。
沈暮上身猛地一抬,又瞬间被勒了回去,后脑勺砸在枕头上,她死死地盯着着他,通红的眼眶里,盛满了狰狞的怨毒和想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金属环撞击在床栏上,她用尽浑身力气,想挣脱束缚,想扑上去,咬碎他,掐死他,狠狠地撕毁眼前这张曾经让她迷恋过,如今只剩下憎恨的恶臭的嘴脸。
可她做不到……
“……咳咳!咳咳咳!”
沈暮呼吸急促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力呛咳,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