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路上遇见了几个工作的佣人,她们依旧不和她说话,不过也没再拦着她了,沈暮畅通无阻地找到了别墅大门,然后在骤然响起的警报声中,被一群黑衣人“送”回了二楼卧室。
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再锁着她,但也不会放她走,想要自由活动可以,但只能在这栋别墅内。
沈暮默了,一分钟后,她随手操起一把椅子,开始到处乱砸,一直砸到这间卧室再也无法供人正常休憩的时候,黎川才带着人过来,把她“请”到了别的房间。
沈暮安安静静地跟着走了,然后在新的卧室里,安安分分地躺下睡了。黎川看着突然乖顺的女人,有些惊讶,以为对方终于认清了现实,打算屈从了,没想到对方睡醒的第二天,又把房间砸了。
黎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天一间房,看着手里流水的账单,黎川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在他们彻底无房可住之前,将它发给了自家老板。
时隔一星期后,苏寒再次回到了别墅。
当时沈暮正坐在一楼客厅里看电视,手里端着一盆草莓,及腰的发散着,身上穿着的依旧是一条薄薄的睡裙。
太平静,太岁月静好了,以至于很难让人将眼前之人与黎川和他描述的疯疯癫癫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就见那个本来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的女人忽然站了起来,抬手就把手里的草莓摔在了茶几上。
砰的一声,玻璃碎裂,草莓滚落。
沈暮抓过烟灰缸,却在举起的瞬间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臂,那力道就跟铁铸般,几乎要折断她的臂骨,让她本能地惨叫出声。
“闹够了吗?”
他冷冷地望着她,沈暮手臂挣不开,但嘴巴很硬,她用比他更冷的口吻孝敬回去。
“关你屁……呃啊!”熟悉的窒息感涌上来,沈暮咬了咬牙,强忍着没再叫出声,操起烟灰缸对着他的太阳穴就砸了过去。
当然,肯定是不可能成功的。
陶瓷的烟灰缸摔烂在地,苏寒阴沉着脸,掐着对方的脖子,把人压在沙发上,等到对方手脚再也没有反应,才拽起对方一只软绵绵的胳膊,大步向楼梯走起。
昏迷的沈暮在颠簸中疼醒了,她费劲地掰了一会儿对方的手指,发现无用后,张口就咬了过去。苏寒眼疾手快地收回手,沈暮趁机逃跑,可刚跑了一步,又被拦腰抓了回去。
门嗙一声的关上了。苏寒的打算是想和上次一样,把人直接弄晕,然后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重新戴上锁链。可对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更激烈了,又踢又踹中,膝盖碰到了禁区,他身体一僵,禁锢着她的双臂也跟着松开了。
机不可失,她用力推开他,向门口狂奔,苏寒没追,只是低着头,表情怔然地望着自己下半身。
怎么可能……明明只是……
他缓缓抬眸,看向正在开锁的女人,眸色变化几息,还是决定跟上去。
然后刚打开一秒不到的房门再次被锁上了。
沈暮尖叫着被扛了回去,在暴力的扔甩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阵忽明忽暗,她压着呕吐的欲望,扶着脑袋,晕头转向地爬起身,却在触及到站在床边解领带的男人时,猛然清醒过来。
“你要做什么?!”
她面色惊恐地往后爬,苏寒一言不发地抓住她的脚腕,把人强行拖回来,接着用领带捆住了对方乱抓的双手。
半个多小时后,房门重新打开。
黎川看着捂着脖子,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直接呆愣在原地,对方衣衫不整就算了,上衣还沾了很多血,全是从指缝里流出来的。
“不用叫了,我自己去。”苏寒制止他掏手机的动作,转身往楼下走,走了没两步,又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吩咐道:“去买盒避孕药,然后看着她吃下去。”
黎川点了点头,三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