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下摆……很快被降谷零用一只手抓住了,我又伸出了另一只罪恶之手,然后又被抓住了。
可恶!
一来一回之间,我的心思已经渐渐不在唇舌之间,而在如何挣脱他的桎梏上了。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近在咫尺的眸中燃着惊人的认真,缱绻之意荡然无存。
盯着他,我开始使劲。
为了制衡我的手臂,降谷零也开始用力。
和男性比力气,显然不是明智的抉择。上肢不够,还可以作弊。
我弯曲膝盖勾住了他的左腿。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认真起来。虽然降谷零在力量上明显放水了,但态度上却毫不相让,一直压制着我,眉宇间也染上了凌厉。
而我憋着一口气也不想投降。
可恶,这个家伙就不能直接认输,给我个台阶下吗。
事实证明不仅不会,他还炫技似的用格斗技巧把我摁倒了。
在失去平衡,面向地板的那个瞬间,我微笑着想,还是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的警校同学适合睡在降谷零隔壁。
幸好,他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调整了一下方向后,从背后把我按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
即使主观上知道降谷零不会伤害我,但被男性这样压制着让人下意识感到恐惧,背后的躯体是那样强健有力,压倒性的体力优势让我切身意识到对方能轻易对我造成伤害,一切只取决于他一念之间。
对于这种性命把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感到惶恐不安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把我制服后,降谷零的动作就凝滞了,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做什么。
背后桎梏着我的双臂在力道上产生了一些犹豫,我立刻挣扎起来。对方以为我想继续调皮,于是再次戒备起来。
室内暖气很足,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睡裙的裙边也已经在挣扎中卷到了腰腹。
降谷零甚至腾出了一只手帮我把裙摆向下拽,重新遮住内裤。
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我又好气又好笑。
好不容易翻过身,才发现金发青年的模样此刻也不比我好多少,他双臂支撑在我的上方,发丝凌乱,衣服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折痕,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最重要的是他的T恤下摆空荡荡的。我抓住机会,把手伸了进去。
指尖触摸到了腹肌分明的轮廓,呃——下一步该做什么呢。犹豫之间,手指缓缓地沿着肌肉的纹理向上攀爬。
降谷零的呼吸陡然加重,他低头看了一眼,却没有阻止我四处作乱的手,而是用敬语说道:“小姐,您这样做只会在暴力抗捕上罪加一等。”
哦!这个剧情挺有意思。
我故作妩媚地冲他眨了眨眼:“警官先生,只要您不逮捕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懂您的意思。”他一本正经地发问。
“比如说……”我放慢了语速,手指慢慢地滑到了对方的侧腰——突然轻轻捏了捏。
事实证明,再强的人被攻击痒痒肉的也会招架不住。降谷零绷不住地抖了一下,但很快举一反三,反应极快地伸手抚上我的侧腰。
事实上,我小时候经常和表姐妹们玩挠痒痒游戏,腰部肌肉早已脱敏,完全不为所动。
一举反攻,我们调换了位置。
抓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仰面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的金发青年,狞笑道:“搜查官先生,你的胆子真不小,竟然一个人潜入我们的大本营,让我来教教你不听领导命令的下场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屁股坐着的地方变得越来越硌人,嚣张的笑声也逐渐越小,得意忘形的我发现由于双腿分开的坐姿,睡裙裙边也卷到了大腿最上面,毫无遮蔽效果。
“……”
看似处于劣势的金发青年挑了挑眉,腰腹核心一用力,不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