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铁杖有多厉害,谢郎将很清楚,就是给个教训也得皮开肉绽,江洄和凌氏的份例早就被克扣得不剩什么,如果凌氏受伤,废院里缺医少药,恐怕熬不久。
只要不是死在当场,就怪不到他头上,到时还能给江洄扣一个折辱新妇、不敬圣上的罪名。
谢臣安想到此,颇为快意。
“郎将说得是。”周构笑起来,用尽全身力气高举铁杖,“你既不肯说实话,那我便教你的新妇替你尝尝这滋味。”
铁杖落得极快,破风声乍响。
凌之妍不由屏住呼吸,绝望地闭上眼睛。
啪!
一声闷哼。
铁杖击中皮肉。
一条手臂疾撑地面。
凌之妍的背上忽而一重,属于另一个人的热量笼罩全身。
“江洄!?”
凌之妍努力转头,但她被压着,男人的头似乎落在她右侧肩胛上,她能感觉到他呼吸起伏的力度,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周构惊恐地扔掉铁杖。
他他他……他竟然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