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多少。】
甘蔗精在耳边喋喋不休,兕子却是充耳不闻,喵叽喵叽专心将糖吃完。
平心而论,这白糖和糖霜的色泽、甜度,的确都比大唐的石蜜要高出不少,而乳糖、缠糖更是从未尝到过的滋味。但她自认年纪尚小,不确定这些东西是否值得种一辈子地去换。
遇事不决,兕子便打算请教阿耶阿娘。
若是……若是阿耶觉着值得,她就咬咬牙,为了大唐当个种地公主吧。
想到这里,兕子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一旁,高阳刚抿完那橘子味的缠糖,还有些意犹未尽。扭头瞧见兕子的表情,奇怪问:“你怎么吃个糖,还难过起来了?”
兕子扁扁嘴,脑海里凭空想象出一幅凄凄惨惨戚戚的“雪中抡锄种地图”。
小萝莉哇的一嗓子,哭唧唧抱紧高阳:“姊姊,糖、糖太甜了,可是兕子的命好苦哇!”
哭声响彻林间;
李治嘴里的糖都吓掉了。
须臾,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就听到小黄门来报:“陛下,不好啦,晋阳公主在马坊河岸忽然痛哭不止,九皇子与城阳公主也被吓哭了。”
想到三个排排坐、哇哇大哭的孩子,李二陛下有些头疼。
遂问:“这是吵架了?兕子为何而哭啊?”
小黄门垂眸答:“奴不知,只听宫人们说公主曾大喊一声‘命比糖苦’,便哭起来了。”
李二陛下:“……”
这又抽的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