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结局,先问候的殷浩而后是他,给他送资料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虽然他并不想故意地语气针对殷浩,但如果他不这么说很可能就名声下降,最后落败跟其他老师一样背负谩骂的罪名,永远都抬不起头。
琢骏男高每位老师在课前都要准备一个本子,主要记录学生们表现、对授课内容不懂的地方......写下一遍记录感悟,殷浩专业英语,那么就要用英语来书写,然后交给各部主任检查。不合格的,只要有一个学生反应不满态度,那位专‘科’(科目)老师就会受到来自主任的狂喷,扣工资是小事,主要严重的还会面临停课事态。
“我没课?哼,荒唐!荒谬至极。当初求我上课的时候,也不见得你来啊,现在倒好...喜新厌旧,还真符合你的气质——琢骏男高。”
望着楼栏下小路径两边的绿油树植,那是一排排女贞树,现在是五月底正旺盛的时候虽然才注意到它们的存在时间很短,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刚来那会傲气十足,那段时光是他在学校的光辉时刻。觉得自己就像那女贞,第一年生长茂盛阔叶稠密,对应自己打手期待备受关注(前期);开花时人人喜欢,地毯式欢迎(中期);结果时硕果累累满怀期待,有些其他别的作用就是唯独不能食用(后期)。
他认为自己就是这么个现状,欢迎期待和不备受关注是两自已不同而又恰之相反的两句意思。它们都可以用以人的身上,植物不适理论。植物和人两个不同的类别,即便真是命运一样也不会表现的那么直接,琢骏男高离不开玛雅这是事实殷浩也不会永远留在这里。
殷浩的性格固执,说到做到是有点,出尔反尔他不想做,也坚决不会做。就是这么直白!
办公室,四个人齐聚一堂,分别是:二部主任立京河马,二部副主任昭平渃卿,三部长鳞子小屈还有殷浩。
他们围着殷浩“转圈圈”,昭平渃卿抱有试探的态度开玩笑地说道:“泽影老师,您空手回来的呀。”说话的语音自然而露,夹杂着很浓的质问气度。“没有啊!”殷浩淡淡地说着,同时还把怀中的课本撇给他看。看到书本的昭平渃卿眼神都惊愕住,不相信的点点头,“这...个啊......”
其实他想说:“你的课后笔录本在哪”?他不敢直接问,因为身旁站着两座大山密切的关注两人的对话,昭平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不敢露,这还是内心有声,忍不住发声。
“怎么有问题?”殷浩说道,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昭平渃卿,两位大山怒视而瞥见,仿佛要吃人的架势看着他,好像在说“你小子说话注意点,我们可都听着呢?”昭平渃卿立刻低下头去,想想刚才的话是不是说错了。
哪里错了?
想不通自己有否错意,他接着说,“您的——那个那个小本本我能否看一下。”语气比之前客气了很多,还知道在说话当中加上“您”。他和殷浩的真实年龄相差10岁,现在差3岁。按理说殷浩该称他为长辈,反倒他先开口对晚辈客气,这属实不太趁意。
为了不得罪身旁的这两位大山昭平渃卿没得选。万一说错话,殷浩去了三部,立京河马绝对不会放过他。
当然他也没那么傻,自掘坟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蠢事从来不会做!心知肚明自己在学校存在的地位有多高,现在三部长又在他旁边,那可是校长身边的红人呐,咱得罪不起。
殷浩想起来那个笔记本好像拉班里了,他拍了拍不长记性的脑袋瓜惭笑。“瞧,我这记性,老在关键时刻想不起来,这不本儿拉班里了。”
“没关系!哈哈,谁年轻的时候没忘过事儿。”立京河马鳞子小屈安慰道。然后瞪了瞪身后的昭平渃卿,吓得他赶紧立刻改口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想真的看看。”尴尬笑的面容,从容不迫的手势拍打着胸口,捏了把冷汗。
“不行,领导们要看我还是要拿出我的真诚来,我这就回去拿。”
“不用着急,啥时候都时间看,不用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