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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己。

谢羯方才放了酒杯,将她轻轻地抱到怀里来:“醉了?”

倒仿佛是将满束的梨花抱在怀中,一下子就被清甜的香气盈满。姜竞霜还一无所知,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脸热热的,用迷离的双眼望着他:“猫,猫。”

她又唤起猫来,真不是什么毛病,旁人醉狠了,都是找爷娘找夫君,偏她哪个都不找,就找猫。

谢羯抬起眼往外望去,锦墨自被他支开后就很乖觉地没有再出现,春花又是一向避着这种事的,因此整个前院现在竟然只剩了他们两人,堂屋外,风拂绿叶沙沙响,廊檐下,灯笼打转慢悠悠地晃。

姜竞霜拱进了他的怀里,云鬓散乱,阔衫起皱,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来。

谢羯压下长眉,轻声哄她:“我带你去找猫,好不好?”

姜竞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见到过我的猫?”

谢羯一本正经地道:“见到过。”

同时伸手将桌上不曾动用过的大半餐食都拂落在地,瓷盏惊碎,姜竞霜浑身一颤,整个人却被谢羯抱起推到了桌上,她的脸颊贴着冷冰冰的打了釉的桌面,姜竞霜挣扎了起来:“你骗人,你不是带我找猫。”

谢羯循循善诱:“哪里骗人了,我明明正在帮你找。猫不是在你身上吗?”

他撩起了纱裙。

姜竞霜静了静,皱着眉努力回想猫是什么时候跑到她的身上,忽然她感觉到了身上传来陌生的感觉,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很是折磨人,她往后伸手打去,反而被谢羯一把握住了手,擒在了一处。

姜竞霜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猫,她没有猫了,他们杀了她的猫!

姜竞霜扭动起来,她喘/息着挣扎,想要从谢羯身/下爬开:“骗子,骗子!”

却反而整个人都被谢羯压制住了。

弱冠了的男子,有着宽肩长腿,骨骼感很重,姜竞霜感觉自己被压制在了五指山下,喘不过气来,她连每寸呼吸都由不得她做主,好几次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了,只能拼命地尖叫求饶,但既没有好心人来救她,身上的人也不曾想过放过她。

谢羯将纱裙放了下去,重新把软倒的姜竞霜抱在怀里,她紧闭着眼,脸颊上浮着一层汗湿出的薄光,菱嘴微张,榴齿含

香,看上去真是惨兮兮的。

也只有在吃饱喝足后,谢羯才有几分人情味,他抚了抚姜竞霜的脸颊,道:“明日给你捉只猫来。”

姜竞霜累困了,哼哼两声,大约是没有听见这话。

谢羯把姜竞霜抱回内院厢房,指示春花来服侍她,春花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心翼翼地端进热水来,拿毛巾替姜竞霜擦身,至于那些秽物与淤青究竟是怎么来的,她一丁点都不敢多想。

谢羯则回了他住的二进院,锦墨很机灵地准备好了热水,谢羯沐浴过后换了寝衣,正准备安置,就看到了放在窗下那一小瓶的烫伤药。

无论是不是为了做戏,姜竞霜的手却是被燎出了水泡,那么好看的手若是被毁了,实在少了点把玩的乐趣。

谢羯这般想着,就将药瓶拿在手里,去了内院厢房。

春花正跪在床榻边替姜竞霜擦身子,因为谢羯离开了,她只以为再不会复返,因此大了胆子,敢稍许表达点自己的感受,于是没忍住边擦边小声地哭。

等她替姜竞霜清理干净,端起铜盆起身,就看到谢羯高大的身影站在门边,目光幽幽也不知看了她多久,春花脸色惨白,手里还端着盆呢,双腿一弯就啪地先跪了下来。

她哆哆嗦嗦:“爷,奴婢,奴婢……”

春花是个老实孩子,饶是奴婢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转圜眼下这要命的境地,倒是谢羯不辨喜怒,吩咐她该滚了,春花才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端着水盆仿佛鬼催命一样逃了。

谢羯收回了目光,到了姜竞霜的床边,她是已经睡熟了的,浑身干干净净,只有一些遮掩不去的暧昧不清的痕迹,谢羯看了会儿,又开始动了欲念。

他面无表情地把姜竞霜拖了过来。

次明,在晨鸟啾鸣声中,姜竞霜吃力地醒来,她吃醉了酒,不记得后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