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临幸奴婢吗?"
康熙自然地拉着方荷在软榻上坐了,笑问:“你不是还没学会那些册子里的本事?”“朕今儿个有空,亲自教你一教。”
方荷:“……”好的,这不要脸的裤子确实准备全脱了。她眸中露出几分惊慌,接着又极力压了下去,主动抬起屁股往康熙腿上一坐,抬起胳膊揽住他脖颈。
“那万岁爷可否允准奴婢先给您展示一下,好方便万岁爷教导,您可不许嫌奴婢笨。”
康熙眸光瞬间幽深许多,再开口,声音便不自觉带了几分低沉。“那你说说看,你都学了什么?”
方荷咧开小嘴,出两排小白牙,“李嬷嬷教导的,奴婢都学会了!”康熙颇为怀疑,梁九功先前那愁眉苦脸的样儿,可没方荷这么不谦虚。
但他还没来得及深问,就感觉腹前多了点淘气的动静,一把抓住他的龙袍,叫康熙忍不住抽了口凉气。“你——”
这混账到底学了些什么?
方荷特别‘紧张'地注视着康熙,面上一点羞涩都无,比上香还严肃。
“嬷嬷说,男子与女子不同,尤其是万岁爷,身怀利器,会鞭挞奴婢,越喜欢,鞭挞得越凶,叫奴婢记得感恩……”
她当时就想骂,光感康熙的恩就够?那不得感谢他十八辈儿的祖宗?
这会子掌握了利器,她眨着黑白分明的小鹿眼,水汪汪传达着好奇和忐忑。
“奴婢……不,不怕疼,只是担忧,您天天带着利器,不会伤着自己吗?”
康熙又是好笑又有些燥意,那怎么着,他还能放宫里?
他飞快握住方荷造作的小手,下颚鼓了鼓,才勉强算是温和地哑声哄人。
“朕不会伤着自己,更不会伤着你,你不是听过,男女之间做的都是快活事儿?朕只会叫你快活。”
方荷心想,可拉倒吧,这真是把别人的奥斯卡奖杯全算在自己身上,一点逼数都没有。
后世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都知道保持健康稳定的那啥,是好事,她其实对贞.操没那么在意。
都到了这种地步,如果死扛会要命的话,共享黄瓜她也没资格在意。
所以不管留不留在宫里,她都做好了会发生点什么的准备。
但康熙绝不能是现在这技术,生活已经够苦,她不会让自己受不该受的罪。
她不乐意地噘嘴挣扎了两下,“奴婢信万岁爷的话,您松开我,嬷嬷教我要取悦您,我还没展示呢。”
方荷面上的懵懂,还有她格外大胆的作为,像是热油里的水,在康熙身体里炸开,变成一种陌生的兴奋,在他身体里叫嚣。
他浑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尤其是依然被人掌控的某个地方,下示意用力握了下方荷的小手,方才松开。
但声音已经低哑得不成样子,"来,朕等着。"
方荷保持着装傻该有的好奇和小心翼翼,在康熙灼热又幽深的目光中松手,撩起康熙的衣摆,整个人蹲下去。
康熙微微一愣,他寻常不会做这种事情,可叫嚣的利器显然不这么觉得,映出了康熙几乎没感受过的疼痛。
就在康熙还怔忪的功夫,方荷用上吃奶的劲儿,一把拽掉了康熙的裤子,得意站起身来。
康熙:"….…"
他心底的燥热都快叫震惊给压下去了。
他都没这样粗鲁对待过女子,这混账显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更活似个土匪。
偏方荷神色无辜得像是从花丛里蹦出来的精灵,将明黄色里裤放在屏风上。
她还贴心又活跃地跟康熙解释,“嬷嬷给的册子里,男子都是不穿裤子的。”
“好啦,万岁爷,咱们去外头吧,还有好些姿势呢。”
康熙:“….…就没有屋里的?”他要这么走出去,往后他也不必见人了!
方荷摇摇头,一脸她也很好奇的模样,“有假山,有窗边,还有软榻上,还有书案前……”
“怪不得您临幸妃嫔时,喘息那么重,原来都是体力活儿。”
康熙:“….…”他实在想知道,李嬷嬷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他甚至不由得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