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
提前收工的苏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脚腕,下起了厨
。
她每天都在半夜把疾风鸟吵醒,总得好好补偿一下这个小家伙,顺便也给家里人改善一下伙食。
苏沫的手艺是真的好,不多时,就散发出阵阵香气。
也就是这时候,严逸带着严从玲回到了家。
严从玲在床上歇了会儿,小嘴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话,疲惫的身子实在抵挡不住香气的诱/惑,巴巴的进了厨房。
苏沫边挥舞着炒勺,边笑问:“不再休息会儿?”
“等看叔母做完饭,我再去休息,哦哦哦,不对,是等吃完饭我再去休息,睡它个天什么地什么来着?”
“天昏地暗?”
“对,叔母太棒啦,就是天昏地暗。”
严逸走上前,在身后环住苏沫的腰肢:“娘子,为夫饿了。”
这种病娇又粘人的模样,苏沫还是第一次见到。
关键是配着严逸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就很容易让人沉/沦。
苏沫胳膊肘子撞他一下:“一边去!”
“好嘞。”严逸丢一颗花生进嘴里,笑的就像一个偷/腥的猫。
“妖孽!”苏沫心里暗骂一句。
很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做好了。
马丰雅和严从宽就像是顺着香味回来的,刚好赶上吃饭
。
严从宽身上脏兮兮的,像是个小泥人,马丰雅看起来就好多了。
两人欢喜了衣裳又洗漱一番,这才坐下吃饭。
马丰雅风卷残云般的把饭扒拉到嘴里,含糊不清的夸赞:
“嗯,好吃好吃。”
“太香了。”
“沫沫大宝贝,做的真好吃。”
向来沉默寡言的严从宽,也难得说起了他进山的事。
严从心吃的津津有味,但又想起明天唐思让她多偷点钱的事,她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叔母。”严从心斟酌着用词,“她让我明天多偷点钱过去。”
“哦?”果然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
“听说,祖父严苛和我爹严厉的腿都好差不多了,三叔严厉的伤也已经好了。”
严从心只觉得自己在喊这些称呼的时候,心里阵阵反胃,特别不舒服。
她深呼吸几口气,刚想继续开口,苏沫就道:“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只喊名字即可,本来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严从心立马笑逐颜开:“是的叔母。”
接着又一脸忧心:“然后我听唐思说,如果我偷钱被抓了,她就用分家文书当借口,把我和二叔一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