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几只小爪子在挠啊挠的。
严逸说,放心,我不会。
苏沫知道,他说的是,他永远不会像马宏图那一家人一样的做派。
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也是第一次,严逸主动牵起苏沫的手。
大手宽厚有力,掌心还有着一层老茧。
苏沫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能想到严逸背后付出的一切。
她还挺心疼严逸的。
在严家那么一个原生家庭里,能习得一身武功,练的一手好字,学识人品皆是上乘,真的很不容易。
苏沫没再多说什么,她就在大雨滂沱下,手腕一勾,反手握住了严逸的手,小手牵大手,两手交握,似乎心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
严逸在大雨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笑容直击眼底。
他觉得,他特别开心。
好像那一种感觉就是,他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终于等到了那么一个人,让他愿意陪她生死与共。
这场大雨,带给大家的,
是美好、是温情、是欣欣向荣和希望。
张桂兰仍然是走在磕cp的第一线。
严从玲本想上前和苏沫一起的,被张桂兰及时搂住,她贴着严从玲耳朵小声嘀咕:
“小傻子,你没看到叔父叔母手牵手嘛,别去凑热闹了,有事儿找祖母也是一样的。”
严从玲认真的看了看,眼光闪了闪,做若有所思状:“祖母,那叔父叔母是不是就快有小宝宝啦?”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稚/嫩的声音格外清脆。
张桂兰连忙去捂严从玲的嘴。
苏沫和严逸已经听到了刚才严从玲的话,只不过两人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苏沫迅速缩了一下胳膊,想将手从严逸手中抽出来。
严逸则是手掌微微用力,把苏沫往自己身边轻轻一拽,手里抓的更紧了。
但苏沫又能明显能感觉到严逸的小心翼翼,似乎他是在抓着他最珍视的宝贝。
这种感觉,让上一世没感受到多少关爱的苏沫,瞬间沉/沦。
她脑袋
了迷迷糊糊的,就回了家。
虽然穿了雨具,但身上或多或少都还是湿了。
大家忙着换衣服。
王凤听到动静,连忙探头。
严明连忙上前关心的问:“村长不是派人来传过话了么,怎的还没睡?”
“我总觉得村长的话不太对,你们还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我心里不安稳,就一直在家里等着。”
严明把王凤搂进怀里:“傻瓜,我们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王凤仰起头,羞涩又温婉:“刚好,我就怕你们万一晚上回来,会淋雨,给你们烧了水。”
严明刮了刮王凤的鼻尖:“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大家都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就各自睡了。
苏沫则是来到了储存野生山楂的地方。
果然,有了几个壮汉的加入,山楂的量明显多了。
地上摆着满满当当十八筐的野生小山楂。
苏沫把这些山楂一股脑都收到了空间里。
疾风鸟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会到来的山楂,但
他依然翻身飞起,一脸幽怨:
“主人,我的好吃的呢?”
苏沫是答应过疾风鸟,今天给它好吃的,但有时候,事情来了,确实有有顾不上的时候。
苏沫还不等解释,疾风鸟已经先一步骂到:“都怪马翠花那一家臭人,害得老鸟都没吃到好吃的,主人,明天能给我补上不?”
“没问题。”
“那我要双份。”
“妥妥的。”
疾风鸟在美食面前向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