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把我们兄弟三人关起来。”
“马家人的血气呢?!”
“今天他们能这么对咱们村/长,明天你们就是他们下一步要铲除的。”
马姓人看着马德发头上的大布巾,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现在他们不是没有选择的时候了,苏沫将马丰雅放了,巫师在严逸手上。
巫师能发挥的作用也
就微乎其微。
今天要来祭河神,马成群还特意挨家挨户通知了,将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这样,河神才能见到他们的诚意,才能给村里下雨。
当时马成群的说法是,这些财物会封在箱子里,全部沉塘。
沉塘后,就会被河神取走。
现在,苏沫也不怕火,苏沫也能喷火。
而且苏沫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
最重要的是,苏沫不需要他们拿家里压箱底的东西。
日子本来就很难熬了,再往外掏东西,他们的心都在滴血。
再加上,村里贫富差距大,拿出来的东西价值也不同,这本身就让人心里不平衡。
现在,不用拿东西了,其实马家人心里的天平已经逐渐向苏沫倾斜。
“爹……”马丰雅原本还在抽巫师,见到自己爹受了伤,关切之下,一阵风似的跑下祭台。
也因为手上哪个劲没对,总之是不小心把巫师斗篷上的帽子刮了下来。
巫师那张崎岖不平的脸就彻底暴露在人前。
“妈呀,这是人脸吗?”
“天啊,怎么长这样啊。”
“呕……我要吐了,不行了,呕……”
“这么丑陋,我是怎么信了他的鬼话的?”
“他会的莫不是邪术吧,我听说,邪
术是需要以人体为代价的。”
“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这是邪术,根本就不是与天神沟通。”
……
一时间,众说纷纭。
但因为前面的种种铺垫,这时候马姓人彻底转变到了苏沫阵营。
竟然有人虔诚的向苏沫询问:“你可以与天神沟通吗,我们村子会不会下雨?”
苏沫原本是可以将口中喷火或者是手在火上烤的技巧告诉这些人。
但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些人对迷信的东西有一种天然的执着。
你若跟他们将科学,他们未必信,但若是跟他们讲鬼神,他们立马点头哈腰换一副嘴脸。
所以,解释这些东西需要循序渐进,急不得。
原本苏沫让疾风鸟控制公鸡打鸣,就是为了用鬼神论打败巫师,让村民们为她所用。
到时候她说什么还不就得是什么。
有了严逸和马德发他们的介入,虽然整体走向发生了变化,但结果并没受影响。
就像,严逸一开始是想巫师转移钱箱的时候揭发他,也因为苏沫的关系,让事态提前发展。
巫师甚至还没开始敛财。
苏沫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败了三拜。
随即缓缓道:“天神说,盏茶时间后,他会让全村的公鸡打鸣,到时候再传达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