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玲:“叔母,你不知道,姚诗姨姨听到你可能出了危险,就要跑去找你呢,可把姨姨吓坏了。”
严从宽也接话:“江浩然叔叔也要去找你,还说你是他妹子,若真出了危险,拼了他的命,他也会救你。”
两个小家伙很快就捡着重点把事情都说了。
有这么多人信她,担心她,着实让苏沫心里暖暖的。
“还有,还有,娘和王凤婶婶也是担心你们的。”
苏沫爱怜的揉揉严从玲脑袋:“叔母都知道了。”
严从玲吐吐舌头。
这些年被欺压,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也知道把哪些人的哪些事进行转述。
对叔母好的人,和对叔母坏的人,她是一定要让叔母知道的。
看到这么多人都在维护苏沫,严逸在一边竟然也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他打心眼里高兴。
甚至他还觉得很骄傲,看,这就是他的娘子!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没抓住这个念头。
没几句话,众人就回到了流放队伍。
细弱的“救命”声传入苏沫耳中。
声音很弱小,还带着明显的嘶哑和哭腔,是严从心发出的。
周围都是众人的议论声。
“
严家大房的这些人太恶心了,简直丧心病狂。”
“没想到那个死了的郑美玉给严策戴了多顶绿帽子,要我说,严策发疯也正常,谁能想到,养了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种呢。”
“那也不能对一个孩子这样啊。”
“你们说,郑美玉说的是不是真的,严苛有问题,所以生出来的孩子一个瘸子一个不能生育。”
“肯定是缺德事儿做多了,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就是,自己不能生育,还不能让别人在外面借种啊。”
“孩子无辜,那这事儿咱们要不要管?”
“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还管她?”
苏沫眉头皱起。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严家大房的人被围在中间。
严策正趴在严从心的身上,扒严从心的衣服。
同时另一只手在严从心的身上游移。
他已经完全不要脸面,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说。
他现在只想发泄。
“你个贱胚子,我玩烂了你,再把你丢给别人玩,你别想好过。”
“杂禾中。”
他俯下身啃咬在严从心身上。
丁宇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流放路上什么样的人
他没见过?
有些人被逼急了,把老婆女儿送给官差睡,只为了换口吃的。
还有看着自家妻女被多人糟蹋的,为了能活命,妻女只是他们拿来出卖的工具。
丁宇不是那种龌龊人,也不曾在流放路上苛待犯人,只希望大家都准时到达流放地,他挣了钱,交了差,完事儿。
随着和苏沫接触的时间加深,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那种正义的小火苗居然开始燃烧。
虽说,苏沫总说她自己是一个利己主义者,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儿,不让他们放在心上。
可她做的桩桩件件却又都是对大家有帮助的。
在丁宇眼里,这就是大爱。
也是这种大爱,让丁宇下了决心,将这次的押解任务完成后,他就去从军!
严从心是可恶,小小年纪就恶毒,一路上把熊孩子的本质展露无疑。
她只知道索取,不懂得感恩,对自己的家人,哪怕是维护她的哥哥也没有一丝情意。
这样的人,有今天也是活该。
但丁宇就在心里琢磨,一个拥有大爱的人,她碰到这种事情,是会管,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