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次事故死的人还会更多,就连他们这些押
解官差可能也不会全部幸免。
丁宇瞬间黑了脸,凛冽的眼神扫过众人。
“再乱嚼舌头,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拔了喂狗!”
刚才还在津津乐道诋毁苏沫的人,连忙闭上嘴,慌张的低下头,这时候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千万别看到我。”
“不要看到我。”
“刚才的话不是只有我说了,没事,没事。”
“深呼吸,吸气……呼气……”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众人都在心里不断念叨着,生怕丁宇真拿他们开刀,给他们舌头拔了。
他们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图那一时的嘴痛快而丢了舌头,太亏了,嘴贱那一下干嘛。
严逸身体很是虚弱,他既不能平躺,也不能翻身,他就单手托着脑袋,侧躺在床榻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苏沫是料定了丁宇会出面,所以提前以胜利者的姿态掐腰微笑,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做法,也只有苏沫能做出来了。
看看一众人气黑了脸又噤若寒蝉的样子,严逸不屑的哼了一声,就这种人,最是会欺软怕硬。
反正看样子苏沫也不会被欺负,他放心的阖上双眼,继续睡觉。
只不过闭上眼睛
,他脑海里一直是苏沫挥手微笑的样子,那笑容就像有什么魔力将他攥住。
严逸烦躁的转身,刚一动就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
张桂兰担心儿子,严逸伤口每疼一下,张桂兰的心就跟着揪疼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快让娘看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千万要爱惜着身子。”
……
丁宇看向苏沫的时候,脸上就像变戏法似的,刚才要拔人舌头的狠厉消失无踪,换上一脸诚挚的笑容问:“苏沫妹子找我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我二堂嫂肚子不太舒服,我可不可以领她去找个大夫看看?顺便再去买些东西?”
丁宇低头沉思片刻。
这也让那些刚被丁宇警告过的人,再次觉得自己能行了,纷纷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苏沫。
那意思仿佛在说,还敢跟官差提要求,你完了!
苏沫也没催促,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等着。
人与人的交往,不能只看对方说了什么,更重要的是看对方做了什么。
丁宇说过让苏沫有事及时提醒他,也再三表示出自己对苏沫的感谢和信任,可他如果自己做不到,苏沫以后又为什么要碰到事情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