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宴离从小得宠惯了,再加上裴紫荷现在只能嫁给他,所以他愈发肆无忌惮。
“当然,本宫若是不喜欢你,又怎会专门来关心你?”
“既然我们互相喜欢,就该好好在一起,你说对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靠近,企图直接上嘴。
裴紫荷崩溃了,尖叫着冲上来就要推开她,被叶苏落扯住了头发。
叶苏落眼底满是讥嘲:“看清楚了么,只要我想,抢走你的东西轻而易举。”
裴紫荷嫉妒到疯狂,却惊恐的发现,君宴离看向她的眼神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她到底差在哪儿了?!
君宴离听到叶苏落的话,笑的宠溺:“本宫的心已经属于你了,不需要抢。”
裴紫荷面如死灰!
眼看君宴离靠的越来越近——
“啪!”
响亮的一巴掌招呼在君宴离脸上,叶苏落似笑非笑:“真可惜,我不喜欢你。”
“太子,别说你喜欢我,就算你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我都不稀罕。”
君宴离脸色涨的通红:“叶苏落你这个贱人!”
叶苏落笑眯眯的挑眉:“我说了八百遍不喜欢你,你装聋作哑。我只这次装模作样,连喜欢都没说,你自己
就脑补出我爱你爱的不得了,君宴离,你贱不贱啊?”
“你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的出奇。”
说着,她伸手直接把两人推出门:“滚吧,我玩够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只剩下君宴离和裴紫荷无能狂妄。
叶苏落神清气爽的回了院子。
至于他们觉得她手臂废了?笑话,手臂长在她身上,她在操持大局的路上,难道不会给自己采取措施吗?
玉蓉汇报最近京城的风向转变时,叶苏落半点都不意外。
说到底,她前些日子名声差,都是景王搞的鬼,现在他人都死了,而且是被当场乱棍打死,其他人就算有想法,现在也只能藏着掖着。
“小姐,大理寺那边最近还在忙,似乎在追查景王背后的人。听闻,很难查。”
叶苏落这下来了兴趣:“很难查?我不是已经把那位女医的线索告诉大理寺卿了吗?”
玉蓉点头。
“是,但自从景王被我们盯上之后,这位女医就再也没出现过。”
叶苏落沉思着:“再等等。我们连这个女医的真实身份都没查出来,往后要查的事情还多着呢。”
君华宸今日回来的很迟,操
纵轮椅进了屋,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站起来,反而坐在原地发呆。
叶苏落忽然想起景王在被堵住嘴之前说过的话,心里一沉。
“还是因为两年前的事?”
君华宸缓缓抬起头,挤出一个悲凄的笑。
“我原本只是觉得,父皇当时拖着我的事情,迟迟没给我一个清白,只是因为忌惮防备我。原来……是因为他是始作俑者啊!”
“两年多,我一次都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我。”
他声音饱含凄楚,脸上满是讥嘲。
“也对,我是三个皇子中最不受宠的那个。我自我麻痹,屡屡劝说自己想太多,父皇毕竟也曾手把手教导我,也曾关心我的课业……事到如今,我才知道……”
他缓缓闭上眼,“太子和皇兄的课业都是父皇亲自指导的,只有我是夫子教导,他只来走个过场,甚至还会罚我。”
“一共三个皇子,只有我会挨罚!”
不是信任忽然崩塌,而是明明已经对父皇没有了任何期待,却还是在一次次发现真相之后,比从前更加绝望——原来,他是最不被爱的那个,甚至是被诅咒被憎恶的那个!
否则父皇
怎会放任景王在战场上栽赃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