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捣蛋,什么时候上树掏鸟了,什么时候下河摸过鱼?
夏青风喝一口粥,吃一口咸菜,他娘真是的,居然能将三弟干过的事都安到自己身上,自己简直太冤了,比那窦娥都冤。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趁你爹睡着的时候,偷偷去书房拿了笔,在他脸上画了一只乌龟!事后被你爹扒下裤子拿着柳条子抽打屁股!”
刘悠然嘴角含笑看着夏承盛。
夏青风悠悠道:“娘,你记错了,这事是三弟干的,爹打的也是三弟,你不信问爹。”
夏承盛一边吃着饭,一边点头表示赞同:“我当时打的确实是老三。”
夏青风看了一下自家娘亲又看了看一下自家小妹:“娘,你今天怎么老说胡话,要不然让星儿给你看看。”
刘悠然直接在夏青风头上就是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老糊涂了?”
她不过就是为了炸一炸他,怎么可能真的将老三干的事记混。
只是自家老大跟老二从小就没有干过什么混账事,她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一件。
也就自己老三这个憨货才会干这些事,不知道跑,站在那里等着挨打。
现在她确定了,这是自己的亲儿子没有错。
但她还是好奇:“你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
夏青玉支能起自己的耳朵,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今天能躲过一劫。
“我捡钱了!”
夏青风想着自己早上上茅房,在茅房门口捡到了一百两的银票。
他把银票交给白婉儿,换来了媳妇一个吻。
想想就高兴,自从家里出事,开始流放以后,媳妇从来都没有主动亲过自己。
想到媳妇说的,他也许很快就有闺女了,像小妹一样软萌可爱的小姑娘。
不过媳妇也说了,现在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娘她们,免得他们白高兴一场。
“是有一件好事,不过还没有确定,等确定之后,再告诉娘。”
刘悠然好奇归好奇,倒也没有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对于她来说,儿女们长大了,全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没有必要对她这个母亲言听计从。
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也值得被尊重。
于是笑眯眯道:“好,那为娘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这感情好,接下来的每一天,为娘都有了期待!”
夏青风不经莞尔。
他们又走了半个月的路,这天晚上他们没有赶到驿站,只能宿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