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光夹着风,将他们三人吹得往后倒飞了十余丈,然后重重
地摔倒在地。
白稚仙是凶灵,正常不太可能会这样摔倒,但是那烈焰太过炽烈,他也被烫伤了,躺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
师折月原本就不能失血,此时她用血画符,符成之时自己就晕了过去了。
只有燕年年最为皮实,她这样倒在地上,对她的影响并不算大,和摔一跤没有太本质的差别。
她几乎在倒地的那一刻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还拔出了刀,护在师折月的面前。
就算她知道这样的凶灵普通的兵刃根本就伤不到它,她也会护在师折月的面前。
她瞪大眼睛十分审视地看着那只凶灵,它被烈焰所困,根本就逃不出那个阵法。
它初时十分愤怒,在那里疯狂怒吼。
它的味道极其难闻,把燕年年熏得快要吐了。
它拼命挣扎的时候,带来了大风,让燕年年几乎站不住。
白稚仙是凶灵,就更轻了,直接就被风吹了起来。
在他即将被吹走的那一刻,师折月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白稚仙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她咬着牙道:“抓紧了!”
白稚仙下意识就听她的,握紧了她的手。
燕年年在拽住他之后,见狂
风卷起的风沙要将师折月掩埋。
于是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将师折月抱了起来。
白稚仙看了她一眼,少女此时被狂风把头发吹得散乱不堪。
巨大的黄沙扑面而来,将她的脸吹得灰扑扑的。
她这副模样,其实没什么美可言,白稚仙却觉得她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燕年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
白稚仙在知道自己心里生出这个感觉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会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感觉到了安全感,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那个凶灵很快就被师折月布下的阵火烧成了灰,烈焰渐销,风也变小了不少。
燕年年松开白稚仙,伸手抱着师折月喊:“公主,公主!”
白稚仙在旁道:“她消耗太大,又动用了精血,晕过去了而已。”
燕年年问:“那怎么办?”
白稚仙回答:“若是你三哥在,或许有法子。”
“但是现在他不在,就只能等她自己恢复过来。”
燕年年有些不解地问:“我三哥又不是大夫,他能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