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告诉我也无妨,我可以让孙叔写信给安北都护府”
众所周知,就是蚊子进了安北都护府都得被盘问。
秦安承自己写信自然是到不了安北都护府的只有依靠秦酒的在将军府中的话语权。
秦大将军不在,秦酒说的话就是秦大将军说的话,即使是宋氏的话都没有秦酒说的话好使,所以秦安承来找的秦酒,而不是让薛氏去找宋氏。
“我已经写好了一封信。”
秦安承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站在秦酒身后的孙仪目色沉沉。
这又是什么花招。
秦酒示意孙仪接下那封信。
“这是关乎朝廷上的事情,孙管事还要好生保管这封信。”
秦安承说了是有关朝廷上的事情,就在预料着秦酒不会打开。
孙仪是秦元承身边最信任的长随,也是最有能力的人,这封信交到孙仪手上才是秦安承最终目的。
无论秦酒在将军府的地位如何,拥有调令饕餮军的权利的人只有孙仪。
“叔父很急把这封信给大哥吗?”秦酒问。
“也不是很急。”秦安承坐立难安,只能道,“这件事关乎秦氏一族的命运,还请孙总管重视。”
秦安承自然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安心在秦酒身上,孙仪才是重中之重。
秦安承自然没有什么话和秦酒闲聊,送完了信自然也就走了。
与秦安承想的不同,秦酒对于这封信不禁打开了,逐字逐句地看了过去。
“太子想要我都大哥带兵去陇右道剿匪。”
秦酒将信笺放到豆大的火苗之上。
火苗舔舐信笺,孙仪还未来得及劝说,信纸就变成了一堆灰烬。
在桌上重新铺开一张新纸。
孙仪为其研磨。
秦酒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随即从桌下的格子里拿出一个印章盖在上面,拿起来对着火光晾干。
“孙叔,三日后便将这封信送到秦府,让母亲知晓。”
孙仪以为秦酒会说什么把这封信送去安北,谁料想是送回来。
这是什么信?
“小姐,这是”孙仪疑惑道。
秦酒将信纸递到孙仪手里,“哦,就是外祖父病重喊我回江南道一趟。”
“那秦二老爷的信不送了吗?”
孙仪看着秦酒递给他的纸,眼睛一瞪,小姐的字什么时候会写这么好看了的小楷了。
他不可置信,还有这右下角的红章,是黎老爷子的亲章,这么会在小姐手里。
秦酒继续摊开一张纸:“送给大哥的也要送。”
这一次的洋洋洒洒就不是楷书了,而是秦酒写的草书,“这封信,是给大哥的。”
“不就是剿匪嘛,没有大哥照样可以。”
秦酒笑了笑。
甘州,凉州那边的匪乱,秦酒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些人都端王暗差在其中的。
萧氏的兵力不可能将其全部剿灭。
除开端王所在剑南道,河北道那边也早就换了姓,只不过山高路远,京城高楼上的那位,眼睛只看得见萧贵妃的美。
“没有小将军,那谁去。”孙仪狐疑的看着秦酒,只见到秦酒似笑非笑的凤眸,瞬间明白了。
安北的兵可派来,但是小将军没有必要来。
“既然祖父生病了,我不应该前去探望吗?”
京城待久了,秦酒也明白,内乱是皇子党派之间的争斗,但是要搞定天下格局酒必须走出去。
她不会让端王进度进度,她要做的事杜绝端王进入京都。
“小姐这样做需要和都督说一声吗?”孙仪担忧。
冒充兵将可是大罪。
秦酒笑了笑:“父亲会知道的,同样,孙叔,我这样做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