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
“孙大人料事如神,定然是什么都知道,今日下雨定然也是孙大人算好的。”圆脸男子元宝眯眯眼道。
孙大人的死忠粉,真可怕。
元常:“……”
元宝拍拍男子肩膀:“走了,下去看看是哪一路人。”
元常撇嘴从树上翻下去,从地上捡起长刀挑开蓑衣,那人手臂上的臂腕赫然是狼头纹路——萧家军的旗纹。
“萧氏。”
他轻声冷言道,声音混在浑浊的雨水中没有人听清。
……
……
玄衣男子跪地:“大人一起都办妥了。”
因为青袍男子握在扶手上的关节发白,隐隐发颤,地上的男子看着大人颤抖的指尖连忙道:“我给大人夫医。”
青袍男子正是裴宴,越是阴寒的雨天,他体内的寒气就越发入骨,两条腿上盖着厚厚的狐裘,若是让他此刻正常行走,定然是不能的。
所有人都看到裴宴在朝堂上固执己见,清正自负的模样,却看不到他雨天站都站不起来的狼狈。
耳畔淅淅沥沥的雨声,窗子透进的风透骨冰凉,裴宴摆手让人退下:“长夜你下去让人严加拷问。”
长夜应声是,看着裴宴的双腿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退下了。
……
……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来人神色匆匆不安。
正在看看舆图的萧卫澜蹙眉转头,“什么事情。”
探子报:“京都边郊,我们的人都被截杀了,唯一一个活口不见也被打劫走了。”
明礼从椅上猛地起身,“不可能!大人这”
瓢泼的大雨淋漓尽致地下着,萧卫澜继续看着墙壁上的舆图,心道,要变天了。
“看来各方都注意到了秦大小姐死而复活这件事的严重性。”萧卫澜负手笑道。
明礼带有几分警惕和戒备:“这件事要和七爷说吗?”
萧卫澜修长的指尖在舆图上点点,关内道安北都护府和陇右太原都护府完全在两个地界,剑南道在端王的手里,三处兵马呈现互相牵制状态。
“说吧。”萧卫澜狭长好看的眸子盯着剑南道成都府,他慢慢开口,“说大一点,说多一点,说好听一点,让明章去说。”
萧小都督的眼变得冷淡不屑,他可不是会为他人做嫁衣的人。
……
……
将军府接到消息的时候,吕总管正在逗弄大缸里的胖鲤鱼,白白的肚皮,红红的尾巴,胖胖的手漏鱼食。
元宝一屁股挨着吕管家:“干爹,孙大人呢。”
吕良一脚踹在元宝屁股:“不知道问那些侍卫吗,来问你干爹!”
元常领着元宝的后颈,将人嫌弃的提开,自己站在吕管家身前,凑近他的耳朵。
吕良回头看了元常一眼,绿豆眼般的眼珠子精明中带有晦涩:“确定吗?”
元常点头,一旁的元宝摸着屁股,“是真的,我还去萧家一趟,那边有人急匆匆去给萧卫澜报信。”
“另一批人马看清楚是谁的手法了吗?”
元常摇头:“此路人用剑用刀用弓手法不一,全部蒙面,行踪诡异,我们最回京都就找不到人了。”
吕良继续逗着大缸中的胖鲤鱼:“孙仪以后都在大小姐哪里了,这件事你们去汇报吧。”
“怎么又回秦酒那里了。”元宝嘟囔。
吕良一脚踹在元宝另一半屁股,“大小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老子扔你去军营历练你才知道什么是尊卑。”
元宝委屈地摸着两瓣屁股,低声道:“孙叔之前不还是被她送出华章阁的嘛。”
吕良想着再给这小子一巴掌算了,元常就揪着元宝的后颈托着他离开了。
吕良在原地发呆,胖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