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重话,否则他弹劾的折子连皇帝都敢骂。
裴宴啊,裴宴,风光一世,为何要在秦君然身上留下污点。
上一世秦酒离开京都写了两封信。
若他裴宴执意娶秦君然,一封带有窝藏叛国贼证据的信笺就会出现在那帝王的桌上。
自从父亲和兄长死在战场后,她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也会死在战场。
秦酒和裴宴吵过架,矛盾点永远都是出征,他总是重复一句:“秦国公府全都是愚忠。”
她以前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死。
她懂了。
……
……
夜半,狂风大作,轰隆雷鸣,一阵闪电劈下,银亮的光辉,让世界短暂亮了一瞬。
秦酒被这闪电晃亮了眼,猛地惊醒。
她不应该睡着的。
萧宴,长白,还有小书生全都睡死过去。
只见一身形修长的蒙面刺客站在敞开的破庙门口。
狂风席卷落叶暴雨,又是一道闪电,刺客手中的长刀折射凌厉寒光。
刺客在秦酒苏醒的一刻便发觉。
惊讶于秦酒居然从迷魂香中苏醒。
提刀朝她刺去。
秦酒在地上翻滚一圈,长刀在地上划出难听的声音,秦酒堪堪躲过了刺客的进攻。
伸手扯过挂在房梁之上的红绸。
红绸下落,阻碍了刺客视线。
秦酒踩过供桌翻越到了萧宴身边,踹了二人一脚,“醒醒!”
踹也踹不醒。
冷风从秦酒后背呼啸而来。
秦酒猛地下腰堪堪躲过刺客一击,从长白身上抽出长刀。
反身一挡。
刀与刀相撞,雷雨中一道铮鸣格外刺耳。
二人无声相对,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意。
黑衣人露出的眼倒映在寒光四射的刀身,
“我只杀该杀之人,你现在离开我可以饶你一命。”
秦酒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真是巧了,我爱好行侠仗义。”
黑衣人轻蔑的啧了一声,“少年人,别不自量力。”
手中长刀不退反进,秦酒弯腰一避,长刀砍在破庙柱子上,腐朽的破庙屋子都在晃荡一般。
杀手说来是有目的,拔刀出来后,冷哼一声,猛地朝后飞跃。
那是小书生的方向。
秦酒暗道一声不妙,这人刺杀的对象居然是不是裴宴,而是书生。
秦酒在长白和裴宴的大腿各划一刀,逼得二人痛醒。
秦酒抄起供奉台上的烛台砸去杀手后颈。
杀手后颈像是有眼睛一般,反身一劈。
强敌相对。
刺客也发觉了秦酒是一个难缠的对象。
秦酒扯过房梁上的红绸,荡在破庙中同黑衣人对决,破庙中剑鸣清角,刀光肃杀。
此刻裴宴也在刺痛中苏醒,他从小泡在药罐子里,对药物的抵抗能力更强。
裴宴就在刺客身后,本就不大的破庙。
他变成了秦酒的一个拖累。
刺客不再和秦酒对战,而是开始把刀指向裴宴。
“躲开!”
秦酒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