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点头,说道:“不错,某的确是不值当为之生气,不过……这些蠢货以为弄个谣言就能逼迫某退出,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大人,您打算干什么?”
沈安微笑道:“某要让他们明白,某不是谁都可以捏扁搓圆的,更别提欺负某!”
他冷冷的吩咐道:“去查,找到那些说坏话的人,一律抓捕进监牢。”
“是,大人!”
陈洛出去后,杨卓雪抱怨道:“你这般动静闹的太大了吧?官家会不满意的。”
“不会。”
沈安笃定的道:“官家只会高兴,甚至还会鼓励我继续闹,因为……”
“因为他们已经黔驴技穷了,不但要用阴谋诡计来对付某,而且还不敢正面挑衅,这种人真是让人鄙夷,不屑为伍。”
沈安说这些时毫无顾忌,就像是在述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杨卓雪幽幽的道:“夫君,这等风险……”
她不是胆小鬼,相反她比寻常女子要勇敢许多,所以才能嫁给沈安这个恶棍。
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安逸,不能享乐。
沈安握住她的柔胰,微笑道:“放心吧,官家会护着我的。”
赵曙会护着他!
……
赵宗绛的马车出了京都往东南走,随行的仆役不少,一路吹嘘了半日之后,赵宗绛问道:“前面就是了吗?”
仆役点头,“公爷,前面就是了,那里有两座山包,上面的草木茂密,是个绝佳的藏身处。”
赵宗绛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家大人可来了?
仆役笑道:“回公爷的话,沈待诏已经来了。”
赵宗绛矜持的道:“那就好。”
到了一个村落的门口时,仆役喊道:“有客人来了,快请。”
沈安骑在马背上看着前方,等马车停下后,就见到了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迎了出来。
“某沈安,见过赵兄。”
赵宗绛下车拱手,然后看了沈安一眼,说道:“听闻沈待诏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句话很恭维,沈安笑道:“谬赞了,某只是粗通拳脚罢了。”
这时一个妇人跑了出来,笑容可掬的道:“阿郎来了……哎哟!这是谁?”
赵宗绛矜持的笑道:“这位是沈待诏。”
“竟然是待诏……”
妇人的眼神瞬间变化,然后堆笑道:“快快进屋坐,阿娘正念叨呢。”
进屋后,妇人又拉着沈安寒暄了一阵,然后就去厨房烧饭菜。
等菜肴端上来后,妇人又去厨房端来酒水。
“大人,咱们喝几杯?”
赵宗绛笑眯眯的道:“某和待诏初次见面,哪好饮酒,此事免了。”
妇人有些遗憾,赵宗绛却把目光转向了沈安:“待诏,某先敬你三碗如何?”
沈安端起酒碗说道:“请。”
三碗酒下肚后,赵宗绛微醺,说道:“某幼年时曾经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杀敌无数,自认为骁勇善战,不过近来遇到了些挫折,有些难受,还请沈待诏指教一二。”
赵宗绛是武将,他不会谦虚,也没法谦虚。
所以沈安就说道:“赵兄武艺超凡脱俗,在下佩服。”
这话说完,沈安觉得赵宗绛应该会谦虚一番,毕竟这话很是给脸。
谁知道赵宗绛摇头道:“某的刀法不过是花架子,若非是有父亲从旁指点,怕是连那些军士都砍不死。”
他看着有些颓废,沈安就说道:“若是不嫌弃,某这边有个朋友,武艺高强,不妨交流切磋。”
他的话音刚落,陈洛就拎着一个汉子出现在院子里。
这厮一身短褂,浑身肌肉虬结,显然是个练家子。
陈洛把汉子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