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头再说。”
他又去找郎君,说了此事后,郎君点头赞许道:“你的脑子灵活,这等事就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你娘说。”
赵仲堪喜滋滋的去了,郎君喝茶,妻子在旁边温婉的笑道:“这孩子长的俊俏,就像是个玉娃娃似的。”
郎君笑道:“他爹爹也是聪慧之辈。”
郎君是官宦人家出身,对于赵仲堪的评价颇高。
“沈安啊!”
赵仲堪回来时满面红光,一见郎君就说道:“沈安此人……他是儒生,咱们弄他就是欺辱儒生……哎呀!郎君您别瞪我,您听我说完。”
赵仲堪喘息着说道:“沈安此人不是善茬,若是他被咱们弄倒了,肯定不甘心,必定会反击。他若是反击,咱们就可以说他目无尊卑,仗势凌人,到时候官家自然会收拾他。”
郎君的眉间微蹙,“这样不好吧?”
赵仲堪说道:“怕什么?那沈安跋扈惯了,先前去刘府时,竟然还骂了人,若是咱们不做些事,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
他凑到郎君的耳边嘀咕了一阵,郎君点头道:“你去吧,此事只有咱们两人知晓,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为父都保不住你。”
“多谢郎君。”
赵仲堪拱手致意,出了院子就去寻了妻子。
“娘,孩儿要去城北大营。”
“那地方危险。”
“不危险,那沈安跋扈惯了,这等人总是会得罪人,到时候咱们弄倒他,别人会感激咱们。”
赵仲堪越发的得意了,“娘,这个法子极妙,咱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除去沈安,到时候名声赫赫,您的诰封也能跟上来,多好?”
他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前程,而赵仲堪的妻子却犹豫了。
“此事不妥当。”
“为何?”
赵仲堪愕然问道:“沈安跋扈,咱们不弄倒他,到时候难免会受到牵连。”
赵仲堪的妻子叹道:“为何要动手?沈安此刻风头正盛,若是此刻弄倒他,官家会怪罪咱们的,到时候为娘怕是……你爹爹更是要遭殃。”
赵仲堪皱眉道:“那您说怎么办?沈安现在嚣张的很,咱们不出手,难道就由得他骑在咱们脖颈上拉屎撒尿?”
妻子摇头道:“那是沈安,文武双全,不是普通的士绅可比。此事不妥,不行!”
赵仲堪烦躁的道:“不妥?哪里不妥?孩儿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据闻昨日沈安去拜访了刘志彦,结果刘志彦却把他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