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贴在他心口位置,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满足地闭上眼睛。
褚砚轻笑一声,将她稳稳抱起。她顿觉身体一轻,过了一会儿便被放置在床上,鞋子也被脱去。
窸窸窣窣。
林雾夕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见褚砚又在解腰带了。
就无语。
他现在满脑子都塞废料了么,一天到晚净琢磨这事了。
待对上她的眼睛后,褚砚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小娘子莫要害怕,良夜漫漫,我来与小娘子共度佳期。”
要命,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林雾夕目光微闪,犹豫着要不要配合他的恶趣味。
待对上他带笑的目光后,她双颊绯红,双脚一缩便躲进床内,羞涩道:“你是谁?”
褚砚笑意加深,“我?我是爱花之人,而小娘子生得如此国色天香,乃是这世间最娇的一朵,我怎能不采?”
呜呼哀哉,竟是采花贼和世家小姐的戏码!
林雾夕绯红满面,眼含春水,却偏故作惊怒:“无耻狂徒!你不许过来!”
褚砚叹了口气,“小娘子,我本无意伤你,实乃一见倾心,情难自制。你若从我,我必以真心相待。”
“休想!”
褚砚轻笑一声,随即褪去外衣,继而解开中衣,精壮的上半身展露无遗。
那肌肉线条仿若雕刻,流畅且紧实,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之下,泛着丝丝诱人的光泽。
林雾夕的目光扫过,顿时双颊滚烫,忙不迭地移开视线,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妈呀,他不讲武德。
“……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把衣服穿上。”
褚砚缓缓在床边坐下,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小娘子莫要如此决绝,你我既已独处这方小天地,又何必故作矜持?”
“你……你这无耻狂徒,莫要以为我是那等轻浮女子,速速离去,否则我定呼喊家人。”
褚砚轻轻一笑,伸手握住林雾夕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小娘子莫作困兽之斗,此深宅幽院,便是喊破喉咙也无人救你。”
“……”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吗?
好羞耻,好羞耻!!
林雾夕羞耻到抓心挠肝,连忙抓起被子将自己盖住,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褚砚笑了笑,将床幔解下,脱去鞋子便上了床。
帐幔缓缓垂下,将那一方小小天地与外界隔绝开来,仅余朦胧暗影。
过了一会儿,帐中传出低语轻哄。
很快帐中便传出似有若无的急促呼吸,那呼吸声中,又隐隐夹杂着几声呜咽,似是嗔怪,又似是羞怯的低吟。
与此同时,床也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晃动,如夜风中摇曳的扁舟,在海面上随波逐流。
带着哭腔的话语从帐中传出,“呜呜呜……褚砚,你竟敢这般辱我?”
“表妹莫哭,我怎会辱你?我爱表妹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这才一时失了分寸。”
“呜呜……你又哄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褚砚得逞了三回,方被赶下床。
床帐内传出女子绵软无力的声音,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哑意:“你走,我这儿不欢迎你。”
次日,林雾夕便收到了褚砚送来的一箱珍宝赔罪,还有一套猎装,一匹温顺的矮小母马。
原来是要秋猎了。
到时世家公子小姐也能参加,林雾夕便邀了褚婉晴和柳静宜,打算提前去学骑马。
然而褚婉晴和柳静宜都不在,她只能作罢。
“姑娘,殿下来了。”
林雾夕抿了抿唇:“……”
没能忍住诱惑,她还是换了骑装,同褚砚一同出了林府,往城郊草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