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林雾夕却一把扔掉银票,又掉了两颗眼泪,濡湿了面颊。
褚砚哭笑不得,“就是嫌我是不是?嗯?”
“嗯。”
“我就闻了那么一下,你就哭?当真这般嫌弃我?”
“呜呜,你还说!”
褚砚扶额,无奈道:“表妹,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林雾夕哭声戛然而止,抬起泪眼看他。
褚砚正了正脸色,道:“你是未来的靖王妃,如何能说哭就哭?”
林雾夕眨眨眼,又落下两滴泪,轻咬下唇:“……”
“靖王妃。”
“……”
“靖王妃?”
林雾夕被他说的脸颊酡红,急忙捂住他的嘴,连连摇头:“好了好了,我不哭了,我知道自己是靖王妃了。”
褚砚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这爱哭小性子,总算有特效药了。
“那这银票?”
林雾夕“哼”了一声,“都说我是未来的靖王妃,说好请客就请客,表哥莫要小瞧人。”
褚砚笑了一声,只好收回怀里。
见她双颊濡湿,却白里透粉,宛若一朵被雨打湿的桃花,当真好看至极。
褚砚忍不住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你为何能这般可爱,生来就是与我作配的对不对?”
林雾夕咬了咬唇,小声道:“也不一定是与你作配,当初我也考虑过旁人。”
“呵。”
褚砚简直被这张嘴气笑了,“你考虑谁?那个柳什么的?”
林雾夕连忙环住他的腰,委屈道:“还不是都怪你,若当时你靠得住,我哪还用得着去考虑旁人。”
“就爱我是不是?”
褚砚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第一眼见你时,我就知道你也看上我了。”
“唉呀,”林雾夕捂住耳朵,有一种被揭底了的羞窘,“我不想听你说话了。”
褚砚将她的手拉下来,笑道:“行行行,我不说了。”
待车行到住处,从马车下来时,林雾夕的脸还是红得很。
她说爱吃凉点的,褚砚便让人将荔枝搬去用深井水镇一下。
待送来时,林雾夕吃的便是凉而不冰的荔枝了。
那婆子没说谎,这荔枝果然皮薄核小,入口微凉,还甜滋滋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见她爱吃,褚砚便在一旁耐心地给她剥。
而林雾夕则是坐在一旁,拿着一个小称在称融好送来的金瓜子。
黄金压手,虽然看着小重量却不轻,她拿了几大块金子去,融了这满满一盒子金瓜子回来。
唰唰唰的声音,别提多悦耳了。
张开嘴,褚砚又投喂了她一颗荔枝,不知不觉,林雾夕也吃了十来颗了。
忽然,鼻子微凉,传来一丝异样。
她下意识地用手帕去擦了一下,不料擦下来的竟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