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肆意妄为。
想着想着,手下忍不住一重。
“呀。”
林雾夕腰部很敏感,被他碰到时总会忍不住瑟缩一下,冷不丁被他握住细腰,她真的很想跳起来。
但她只是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旖旎而微妙,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紧紧扯住。
“表妹,可还有哪里不适?”
林雾夕的脸瞬间羞红一片,她羞涩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多亏表哥,我好多了。”
褚砚的目光幽深如海,他轻声说道:“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擦上药,是表妹自己来,还是我来代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却又无需言语。
林雾夕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不敢看他了。
她低声道:“还是不再劳烦表哥了,我自己来就行。”
“那我先出去了,等会儿叫人来收拾一下桌子。”
他如何敢多待?
只怕再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酷刑。
林雾夕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过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便躲进床里擦药去了。
直到店小二收拾完桌子以后,褚砚熄了灯。
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一夜无话。
……
次日,林雾夕的疹子下去了,连腿上的伤也结痂了。
她穿好衣服后,坐在镜子前仔细挽发。
褚砚昨晚在小榻上睡了一夜,醒来就靠在榻上看她梳头挽发,拨弄那些精巧的发钗。
“昨晚可还难受?”
林雾夕摇摇头,“那药擦上去凉凉的,很快就不痒了,故我昨晚睡得极好。”
“那就好。”
半晌,他起身说道:“我去看看马,顺道叫人送些水来给你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