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掌心的温热传来,林雾夕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挣扎着想缩回脚,“表哥,放开我。”
褚砚非但没松手,反而饶有兴趣地伸出手在她的脚掌比一比,道:“还没我的手大。”
说完,轻轻揉了揉白皙的脚背,颇有要赏玩的劲头。
林雾夕咬着唇,无助地摇了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在褚砚碰到敏感的脚心时突然笑出了声。
“哎呀!”
这个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繁花,绚烂而生动,她的眼睛在这个笑容中弯成了两弯新月,眼波流转,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把褚砚看愣了。
此刻笑颜如花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具象化了。
他看过她梨花带雨的哭,含羞带怯的笑,却从未看过她有过如此灿烂的笑容。
像是发现了新事物般,褚砚又连续挠了她几下,把林雾夕刺激到头皮发麻,笑得扭成了麻花。
“救命~哈哈,表哥不要挠啦!”
“表哥,表哥……”
“褚砚,放开我……褚清远,哎呀,我以后都不要再理你了!”
连续输出过后,林雾夕笑得肚子都痛了,在褚砚松开她的脚踝以后,也没有力气动了。
她衣衫不整地躺着,白嫩嫩的玉腿横在他面前,因方才眼泪都笑出来了,此刻脸色酡红,泪水沾湿了几缕发丝正黏糊糊地贴在脸颊上……
无一不散发出勾魂摄魄的诱惑。
褚砚见此美景,如何还能忍得住?
林雾夕身上一重,只道自己又被一只猛兽压住,见势头像是要将她叼回窝里吃了一般。
她无力地推了几下,推不动,索性由他去。
……
褚砚解了腰带。
林雾夕浑身绵软地任他施为,白生生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懒懒地闭上眼睛。
若不是被碰了腿伤,林雾夕可能会这样醉过去。
“哎呀!”
她瞬间被疼醒,推了他一下,泪眼朦胧指责道:“我的伤口!”
褚砚再一次被赶下床,这次连房间内都不许他待了。
他穿戴整齐后,慢悠悠下楼。
在楼下竟遇见了跟他打过招呼的一位公子,两人对视一眼,对方率先开口:“在下陈俊之,不知是否有幸请兄长喝几杯?”
这人长相不赖,也是善于结交新朋友的好手,褚砚这会儿正想喝酒,于是便欣然应了。
“陈兄此言正合我意,请。”
褚砚吩咐店小二将酒送到竹林小桌去,两个人便在竹林那里喝起来了。
褚砚和陈俊之坐在石桌旁,等着店小二将酒和几碟小菜摆放妥当后,两人举杯相邀,开始了这场意外的酒局。
“不瞒兄长,在下学过相面之术,先前见兄长第一面时便觉得兄长天庭饱满,有龙章凤姿,那时便猜测兄长身份定然贵不可言。”
褚砚眉头微皱,“陈兄慎言,在下褚清远不过区区武官,如何敢用贵不可言这四个字?”
那陈俊之大笑,“是小弟失言了,该打该打!”
说罢,轻轻在自己脸上扇了两下,又道:“不过褚兄确实是大富大贵之相。”
褚砚摇摇头,“莫说这些,陈兄住在城外,是要进城还是出城?”
“自然是进城。”陈俊之笑道,“小弟在泉州薄有家资,此番进京庆阳是打算来看有无生意可做。”
褚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原来如此,陈兄竟是经商好手。”
陈俊之微微摇头,叹气道:“经商好手不敢当,全靠祖上余荫,勉强不做个败家子罢了。”
“陈兄妄自菲薄了,来喝酒。”
“不知褚兄可是要出城?”
褚砚喝了一口酒,“正是出城处理一些私事。”
二人开始闲聊,你一杯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