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拍个马屁救救自己。
故意配合地问:“洲爷手怎么被咬了?”
低头吃饭的霜序一顿,往贺庭洲手上瞄了眼。
牙印本来就明显,他又故意展示,除了盲人谁都看得见。
贺庭洲微微一笑,眼梢扬起几分风流,散漫不经地说:“拆礼物,谁知道礼物会咬人。”
“……”
霜序想起被他咬开的泳衣系带,耳根发烫,抓住他手腕,拿了毛巾帮他擦干净,然后把他的手按下去。
可她这个动作,等同于不打自招。
贺庭洲眸底笑意更浓,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指。
沈聿将剔好刺的鱼肉放到霜序面前,贺庭洲瞥了眼,夹起一根豆腐放到那碟鱼肉上。
沈聿说:“她不喜欢吃豆腐。”
贺庭洲似笑非笑:“以前不喜欢吃,说不定现在爱吃了。”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目光隔着餐桌交汇,无声中火花四溅。
霜序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又是一道送命题。
她求助地望向岳子封,岳子封暗骂一声自己真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大冤种,站起来把那个碟子端起来,连鱼肉带豆腐全都扒拉进自己嘴巴里。
“我喜欢我喜欢,来,都喂我,啊——”
“……”
一顿饭吃得霜序累得慌,直到散场才松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