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早就炸了。”
“因为生气也没用啊。”霜序笑道,“其实有脾气能发出来才最好,不能发的脾气都会变成结节,长在身体的某个地方。学姐比我洒脱多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好巧不巧,在门口碰上贺庭洲。
加长劳斯莱斯停在酒店门口,贺庭洲穿了一身碳灰色西装,难得将扣子系得严谨,领带打得端正。
总助徐桢已经打开车门,他正要上车。
霜序正在礼貌地打招呼而不礼貌地视而不见之间摇摆,一个没留神,被地毯绊了一下。
大神马上扶了她手臂一下:“嗳,小心!”
“没事。”
霜序站直身体,不远处的贺庭洲已经注意到他们。
他站在车旁,定制黑色车漆衬托着他锋俊的五官,那双冷锐狭长的黑眸漫不经心扫过霜序。
继而顺着她手臂,移向她身边的男人。
毫无品味可言的衬衫,下摆扎在牛仔裤里,背着学生式的黑色双肩包,鼻梁上戴着黑框眼镜,一头羊毛似的自来卷。
除了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光而白一些,五官清秀一些,可以说是无甚特别,随便找间大学扔进去,一秒钟能繁衍出二十个。
见贺庭洲盯着对方看了好几秒,徐桢也往那边看了一眼。
随即向贺庭洲解释这位的来历。
跟随霜序来出差的这位大神,是个十三岁就考上燕城大学的天才,姓程,名字有点生僻,叫湜也,飞雪的员工都直呼他大神。
他是飞雪的镇司之宝,唯一的毛病就是社恐。
当初陈沛然跟舒扬分家时,第一个就想带他走。据说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60秒长语音,把大神逼得半夜三点爬起来把他拉黑了。
贺庭洲没说话,盯着走过来的两人。
霜序刚要打招呼,贺庭洲挑剔的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回来,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的口味真是千变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