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其实,主上和景离尘痛苦,确实痛苦,但是与云诛的惨烈相比,根本不算什么,灭族之恨、杀子之仇,景颜是她算计的,承担罪恶的是云诛,内心不安的也是云诛,见证了后辈的婚姻不幸,最后还亲手绞杀同族,埋骨青鼎大峡谷,同族亡魂敬仰云诛,所以退却。”
“丹疏一定能保住,至于主上吗?还是有可能的,未来可期。”凤清羽鼓励昀木魇,她不想说这么扎心的,你自己要听的,不怪我。
“从此,巨木玉血烈兽一族对你惟命是从,只认你一人。”昀木魇的虚影朝凤清羽郑重叩拜,“这罪孽本该我来承担,昀木魇,对不起,我不爱丹疏,我也不能将他卷进来。”
“我理解,我会妥善解决的。”昀木魇彻底释怀了,生与死之间,爱情就显得太渺小了,“云寂?我只知道一些时间线,云诛消失过一段时间,恰巧是景颜景宁身亡的关键节点,主上姐妹都是请灵韵照顾的,只有短短一年时间,往后十年,云寂毫无征兆出现,是云诛带回来的,之后,我偶然听云诛教训年幼的主上,称呼一人为小姑姑,有一个人也能对上,就是景夜幼女,景玉,只是景夜根本不和云诛往来,对主上也是冷淡疏离,景玉尚未出生,还在娘亲肚子里,这一点很奇怪。”
凤清羽愣了一下,贴身的玉牌也滑落,“直接问云寂,担心伤了情分,我就打听一下。月夜?多半看不惯我?你帮我想一想,他最狠的招是什么?”
“可以参照一下云寂签的那份协议,夜紫宸是魔界的继承人,在月夜心中,哪能任你嚯嚯,极有可能,月夜不同意你们的婚姻,月夜是魔界元老,地位不输澜宁玉的,他是夜紫宸目前的第二靠山,可以名正言顺插手,如果他想拆散你们,你应付起来,还是有点难的。”
凤清羽两眼一黑,月夜,那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堂堂神界少主,至于吗?”昀木魇相当不理解,“不怕棋逢对手,就怕月夜不走寻常路。恋爱自由,凭什么受他管束。”
“你知道当年云寂是怎样签下那份协议的吗?”昀木魇忍俊不禁,偷偷笑,虚影摇摇晃晃,“大概就是看不惯月夜,却干不掉月夜的无可奈何吧!以至于和我提起月夜,就失控暴走。”
“云寂和你有点像,喜怒不形于色,心甘情愿签的,只有新婚的欣喜。”
“你是不是要加一句蛇鼠一窝?”凤清羽语气凉凉,“能得你重视的人,谁没有点演技在身,再说,你这美貌,有多少人念念不忘,始于美貌,忠于人品,不是性情相似的,你也不敢往身边放。”
“我劝你少忧思过度,真折寿了,月夜只怕及敲锣打鼓庆祝,时间会冲淡一切,夜紫宸总会释怀的。”昀木魇的意思很明白,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心爱之人好好活着。
“昀木魇,你释怀了吗?”
“释怀,怎么可能,明明我可以陪伴丹疏成长,明明我可以将幼年的丹疏抱在怀中撸,牙牙学语,岁月静好,可事实呢?”
“还有,凤清羽,我不就是说了夜紫宸总会释怀的吗?你至于这么锱铢必较吗?你不希望他释怀吗?你不想还他自由吗?你不希望他平安吗?”
昀木魇一个劲回怼凤清羽,凤清羽无言以对,默默不说话。
“昀木魇,至于我怎样行事,你心里有数就好。”凤清羽整个人埋在柔软的被子,“明白,你好好休息。”虚影游走,巨木令消失不见,他要好好理一理。
苏宁兢兢业业干活,早出晚归,二十多天,苏宁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儒雅的青玄,也会有拍桌骂街的冲动了,“凌祭!帮我干活,有偿的。”苏宁见一个逮一个,开出的报酬尤为丰厚。凌祭屈服了苏宁的糖衣炮弹。
“苏宁,怎么这么棘手?”凌祭只有这一种被骗进了狼窝的凄凉,“你也要去参加的,提前了解一下不好吗?还是你愿意把你的命交到我手里,公子和宸公子身份特殊,不会参与制定计划的,还有,不难办,我为什么要重金找你?”
“行了,别劝我,我的命,当然得握在